悠南阁中,离澈半倚在贵妃榻上,听着吊着一只手臂的苏慎行念着账本上的账目,孟长歌端坐在桌边,从袖中拿出昨日在古琴中找到的那只簪子,待在了发间。
回眸间,发现离澈正在色眯眯地望着她。
她眨了眨眼,不去看他。
“徐家敛这么多财,到底是为了做什么?”孟长歌问,“这些钱可以供他们一家子衣食无忧二十余代了,而且他们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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