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越一开始是很好的,好像每一段恋情的开始和结束都是女人在说,他对我挺好开始到他其实对我挺好结束。
朱越也是一样,遇到的时候也不过比她大三岁,却感觉很成熟,面面俱到,她几乎想都没想,她就跟朱越走了。
家里那些永远没有自己的衣服,没有自己的位置,怀着丧气的日子根本不属于她,她就该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得生活。
她不知道她跑了之后,她的爸爸妈妈有多么发狂过,有没有找她,即便到了今日她也从来没想回去看看。
不想和他们有任何关联。
朱越的好是一种矛盾体,他的身体里似乎住着两个人格,每天都在自己斗争,但往往都是另一个太强大,凌虐,虐打,辱骂,除了脸,肖麦没有一处不是他攻击的对象。
用刀,用烟头,用任何在那个豪宅里面能想象到的东西,她外表美丽,退下那一身花裙子,是个男人都会倒胃口。
一点都不美丽的女人。
廖木思看到转头就要跑。
朱越很矛盾,自己也是一样,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每天想要不结束算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还没体会过就要离开,她有些不甘心,朱越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才会发疯,只要在外面,他又完美的是一位最佳男友,她从来没有这么高高在上过,那些女孩艳羡的目光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一刻又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些人皮之下的丑陋不堪那一刻都能忘掉。
旁边的两个医生也被发狂的夏椿给吓到了,不过看到廖木月脑袋上有血的时候都清醒过来,就过去拉。
有时候患了病的精神病人的力气怎么都要比平常人大,两个男人都有点难以控制住夏椿的暴怒,而她口中说的精神病者却像一个破娃娃一般被她打得没有了神志。
保姆大概是看护了几天,自己也有女儿,对这几日乖巧的廖木月也动了恻隐之心,看见她妈妈这样打她,不要命得嘶吼了一句。
“太太,你要打死小月啊,小月的朋友还看这那,你看看啊,你看看啊啊啊!!!”
上了年纪的白胡子医生气喘吁吁发现夏椿停止了动作。
夏椿放开了廖木月的手,她手上已经沾上了廖木月的血迹,把染得桃粉色的指甲给盖住,丝丝血液流到指甲缝了,她的头发也散开了,梳着漂亮的发髻垂下了好几片。
她站在那里,知道这几天做出的努力又付之一炬了,今天的托词也像个笑话,她又动怒了,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打得满头是血。
还被她的朋友看见了!
夏椿猛得转过头,望向那片空地,空地上只有几个凌乱的脚印,什么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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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麦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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