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走了,我收拾了一下,回房间玩了几把游戏。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估摸着他也不会回来了,打算睡觉。
手心里的手机亮了起来,傅斯言的。
我心里阴霾的情绪下意识晴朗的不少,我往右一划,电话里的声音却让我浑身一僵。
手机又亮了,是傅斯言的短信。
“早点睡,我今晚不回来。”
我脸上流着泪,可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带着无尽的悲凉。
我想到一个成语,苦尽甘来。
它的释义是,艰难的日子过完,美好的日子来到了。
可是我苦的太久了,整整二十年。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每一个极度自卑缺爱的人,都有一个心理的依赖。
我看了看表,很晚了。但还是颤抖着试探性的给老妈打了个电话,那边接的很快。
我压住哽在喉间的酸涩,喊了一声。“妈、”
“有什么事吗?”
淡漠的语气,让我把所有想要抒发出来的话咽了下去,最后只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妈,我们不管时氏了好不好?我不想在待在傅斯言身边了。”
“当初是你自己爬上傅斯言的床,现在你就算不想待在他身边,你认为以后哪个男人还会娶你。”
老妈讽刺的笑声,就像是医院里医生手上的针,一下一下扎在我心头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我加重了声音。“妈,你就是这么说你女儿的吗?当初不是我爬上傅斯言的床,是时映雪陷害……”
老妈没等我解释完,她不耐烦的说道:“好了,等你爸公司好转了再说吧。你活在这世上,也没别的什么用,又不能替时家传宗接代,如果连待在傅斯言身边保证你爸公司正常运转都办不到,那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痴痴的重复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呵呵,我知道了。”
如同最后压死骆驼的那根稻草,此刻我的心里除了绝望,没有任何的情绪。
……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医院了。
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傅斯言。
他脸色阴沉的可怕,语气特别的狠,一拳砸在我脑袋旁的枕头上,吼我。“时小暖,你他妈半夜发什么疯。”
他打枕头反弹的力,震的我脑袋特别的疼。
我小声的吐出了一个字。“疼……”
傅斯言收回手,把我的手拿起来,摆在我的眼前,问:“割腕你怎么就不疼了?时小暖,你胆子大的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然后,看起来像是要把我的手狠狠甩掉的模样。可能是最后一秒良心发现,想到我手上的伤,最后烦躁的把我的手放在了被窝上。
“傅斯言,你怎么发现我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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