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中醒来,脑筋隐隐混沌,入目是素色帐幔,窗外的阳光透过合欢花的窗楞照进来,染了一地昏黄。
我坐起身,然身体实在酸痛,便不得不又躺了回去。
这光景,外面有人推了门进来,却并未进来。
我听讲衣服布料的摩擦,想来那人是在矮屏后坐下了。
“夫人可是醒了?”
那是个男声,音色些微沙哑,仿佛是少年正在变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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