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珏便道:“第一,儿臣并非把风轻芜关了起来,儿臣只是把她暂时安置在太子府,为的是保护她的安全;第二,风轻芜说的,完全是不可能的事。那天晚上父皇将蓝云深关在了镜月宫,她又如何能去宫外杀人?请父皇明查。”
风轻芜道:“她武功高强,想要溜出宫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太子殿下分明是想包庇她吧?”
宁子珏睨了她一眼,道:“她若是做了,我包庇也是没有用的。她若是没做,不必我来包庇,她也是清白的。轻芜公主过去是一国公主,如今是本太子的侧妃,当该为天下女子之表率,说话还要三思。”
云深心里略宽慰了一下。这样的太子,倒还有几分太子样。只可惜他这样的时候真是太少。
她站出来道:“那天晚上臣女在镜月宫,遇见来访的三皇子的母妃翎妃娘娘。翎妃娘娘因为常年抱病,慕臣女医者之名前去让臣女给她诊脉。臣女与翎妃娘娘看完病,因聊得投机,就多聊了些时候,直至子时方散了。翎妃娘娘可以作证,皇上派给臣女的宫婢也可以作证。”
“你不会找个人易容成你的样子么?”风轻芜冷笑了一声,“我听说你们靖国的易容术可是很昌盛的。”
云深笑了笑:“轻芜公主,那你说,究竟皇宫里的我是真的呢,还是杀你的我是真的呢?”
风轻芜紧抿着嘴唇,恨恨瞪了她半晌,才道:“我哪里知道,你那么狡猾的人。”
皇帝宁千锋没理会她俩的斗嘴,吩咐道:“来人,去宣翎妃娘娘和那晚当值的宫婢。”
许是看她二人斗嘴斗得热闹,十分解闷,皇帝一直听着,未出言打扰。而翎妃到来之前,这二位就一直在斗嘴。
云深道:“轻芜公主既是不知道,又如何能说是我去你行宫杀了人呢?也或者,是什么人假冒了我,栽赃嫁祸于我呢?毕竟,这个世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风轻芜道:“人做得了假,烈火锦总做不了假。天底下,上哪里再找出第二条烈火锦来?”
云深干咳两声,道:“这倒是。什么都做得了假,可这烈火锦不能。轻芜公主是说天底下只有一条烈火锦吗?”
“自然是。谁不知道,烈火锦只此一条。”
云深往衣袖里摸索,半晌,摸索出她的火红锦绸烈火锦来,往地上一甩,十余丈长的烈火锦,划过一道优美弧线,落在地上。她又揪着上官曦明的袖子摸索半晌,一条一模一样的火红锦绸,甩过一道一模一样的弧线,落于她那条旁边。
风轻芜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鸡蛋大,合不拢了。
宁子珏也同她一色一样的表情。他是听说过烈火锦的。皇帝宁千锋也不由坐直了身子,有些懵圈地瞧着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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