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一点儿都不明白,当时徐卫为什么要那样冷面冷眼的推开围在我身边的卡通人偶急匆匆拉着我离开。
就像我那时候一点儿也不明白,徐墨白晚上回到别墅为什么会大发脾气,声色俱厉的把我训斥过后就下了禁足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准踏出别墅一步。
后来,还是宋铭告诉我,那只距离我最近的米老鼠,还有跟在我身边一起围着米老鼠跳舞的年轻情侣,身上都带着军用匕首。削铁如泥的那种。
但这些,都已经是后话。
我从游乐场回来的那天晚上,徐墨白回来别墅,是用脚踢开的卧室门。
我不知道徐墨白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只是凭借着条件反射和他道歉说对不起。
可是徐墨白却置之不理,冷着脸说了一大通让我难堪的话,便将我推倒在床上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气不过,仅剩不多的尊严和骨气齐齐爆发,就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徐墨白,指着徐墨白的鼻子声色俱厉的呵斥。等到将心中所有的不忿委屈通通都发泄出来,整个人就因为极度的愤怒不受控制的发抖。
在这个过程中,徐墨白一开始的时候可谓脸色铁青。
可到了最后,他的嘴角却挂上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直等到我说完,才不疾不徐的开口:“看来安小姐今天去游乐场玩儿得很开心,开心到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记得了。”
这一句话说完,徐墨白就拿了手机给顾琛打电话,让他终止对家里旅行社的所有资金支持。
然后,徐墨白又给蒋励棠拨了电话。
我听着徐墨白吩咐蒋励棠立刻撤掉父亲和姐姐身边的看护,终于是因为这兜头泼下来的冷水彻底清醒。
我不顾自己还衣不蔽体,踉踉跄跄的奔到徐墨白身边抱着他的手臂苦苦哀求。
那一晚,时间又是漫长得没有尽头。
那一晚,我最后一点的骨气和尊严也被踩得渣都不剩。
从那一晚之后,我就变得异常的沉默寡言。
白天的时候,我到西郊疗养院去探望父亲跟姐姐,回到别墅就跟着玲姐一起给徐墨白准备晚饭。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就逆来顺受、默不作声的承受着徐墨白仿似是永远都无法满足的占有。
有时候徐墨白高兴,就会像逗弄小猫小狗一样哄着我说说话。
有时候徐墨白不高兴,就会冷眼相向的警告:“别摆出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没人拿刀逼着你。”
然后,我重新学着笑,学着如何在心脏一滴一滴往外滴血的时候还在徐墨白身下婉转承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
我记得那时候才刚刚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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