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最后是胡子都没刮的徐墨白。
关于我是怎么被救回来的,我是事后从宋铭那里听来的。
原来,那天蒋励棠接过了我的电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给徐墨白打了电话。
徐墨白接到了蒋励棠的电话,又立刻打给了徐卫。
而徐卫砸毁了门锁冲进浴室的时候,浴缸里的血色已经蔓延了一大片。
宋铭还说,我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整整四天三夜。而徐墨白,也衣不解带的在旁边守了四天三夜。
不仅如此,徐墨白还放了话恐吓蒋励棠和西郊疗养院所有负责我的医护人员——安好如果再不醒,你们就都别想在江北混!
对于以上这些,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宋铭夸大事实。
但如今得了徐墨白那样一番话,我心里的滋味就由最开始的酸涩凄苦变得不可言喻。
那滋味,真真是五味瓶被打翻,苏甜苦辣咸,全都混作了一团。
徐墨白说他喜欢我,比我能想到的还要早。
锦姨说徐墨白在感情方面是自卑的,是不懂得如何跟喜欢的人相处的。
可如今再忆往事,我却仍旧想不通——两年前的那时候,明明喜欢我的徐墨白,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隐隐之中,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事情,只怕不是那么简单。
而徐墨白后面做的事情,即便是时隔两年,即便是他与我已经表明心意,可至今想起来,我也仍旧心里发凉。
这也是为什么,锦姨那天会问我,还怨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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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腕自杀却没死成,我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睁开眼不到三秒钟就又看到了徐墨白的脸。
当时我万念俱灰,只求一死。没力气做过多的反抗,就紧紧闭着嘴巴不吃不喝。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概十几个小时。
一开始的时候,徐墨白会放下架子温言相劝。
到了中间,徐墨白便冷着脸呵斥,拿家里的旅行社,以及父亲跟安乐相胁迫。
等拉锯战到了最后,徐墨白见着我仍旧不肯张嘴喝水服药吃东西,终于勃然大怒。
他挥拳,当场就将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锤碎了屏幕。
他眼睛红得要滴血,开口的时候几近咆哮。
他说:“安好,你就那么想死!”
我点点头,仍旧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开口的时候,我干裂的嘴唇因为说话的动作一颗接一颗的往外渗出血珠,声音更是嘶哑难听至极:“徐墨白,跟在你身边,我宁愿死。”
这之后,就是我和徐墨白长久的对视,以及长久的沉默。
然后,徐墨白忽的就笑了,他笑得一刻不停,笑得极其癫狂:“好!好!安好,你狠!你有本事!”
我不答话,只面色无波的看着徐墨白。直至,他重新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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