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惑人的假象,勿需万众瞩目,就只在你实实在在生活的地方,那个人穿着睡衣拖鞋和你说“嫁给我”。你便知道,此生此世,非君不可。
总是在关键时候走神,这是我的老毛病,也是徐墨白最受不了的毛病。
以前的时候,我每次犯了这个毛病,徐墨白就会用各种要脸不要脸的方式让我回神。
但是这次,一直等到我慢悠悠收回放空的视线,面前的男人也仍旧保持着最开始单膝跪地、手举戒指的姿势。
他看着我,犹如这世上最虔诚的教徒。
所以面对如此虔诚,回过神的我一秒都没有犹豫,直接就把右手伸到了徐墨白面前:“戴上。”
徐墨白发笑,是我鲜少见过的温柔。
他拿了戒指在我的中指戴好,然后郑重其事的亲吻我的手背。
徐墨白的嘴唇与我的手背相触,有细微的潮湿伴随亲吻落到我的手背上。
我因此轻轻眨眼,在亲吻结束之后去看重新抬头的男人。
我看他的眉眼、鼻子、嘴唇,将他的面部线条逐一描摹。
人们总说婚姻生活柴米油盐,公子佳人即便是再倾城倾国,到最后也难逃审美疲劳。
可现在我看着这样的徐墨白,却觉得往后这一辈子,我对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看腻。
两厢顾盼,却无言。
是谁说,此时无声,胜有声?
如此的无声相顾,最后以徐墨白再次落在我手背的亲吻结束。
相拥而卧,我枕在徐墨白胸口看中指戒指上的钻石在灯光下璀璨生辉。
徐墨白把玩我戴着戒指的手和我一起看:“喜欢么?”
“嗯,喜欢。”我如实开口,继而勾勾嘴角:“不过钻石要是再大一些,我会更喜欢。”
“庸俗。”徐墨白哼笑,捏我的手指。
我抽手去躲,笑闹着被徐墨白重新揽进怀里,便听到他敛正神色开口:“明天我跟你去一趟西郊疗养院。”
我也将脸上的笑意收敛:“怎么想起来要过去那里了?”
徐墨白重新握住我戴着钻戒的手:“现在你爸爸总归还躺在西郊疗养院,所以结婚这件事情,总归是要和他说一下的。”
我沉默,想到父亲,原本欢喜的心思也淡了一些。
与此同时,徐墨白将我又抱紧一些,先是在我肩膀上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这才继续:“还有安乐,你看看她喜欢什么,明天我一起买些带过去。”
这是徐墨白两年里第一次主动和我提及安乐的名字,我从他怀里抬眼,却并未多说。
徐墨白与我对视,下意识摸摸我的头发。
他开口,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愧疚:“那时候,我不该那么对待安乐。”
我仍旧沉默,垂了眼去看自己手腕上的刀疤。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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