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柳又平约了向云天,他们聊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柳又平回到房间时,神色中透着得意。
“采采,向云天不会再为难你了。”他拉着我坐到他大腿上。
“什么意思?”我惊了一下。
“意思就是你现在自由了。”他大声嚷起来。
“自由?”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对啊,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我答应过帮你离开横波楼,现在,你自由了。”柳又平重复了一遍。
“你给了他什么?”我回过神来后,有些惊心的问他。
“这个你别管,总之,你不用再回横波楼,也不用去他的四合院了。向云天,无权再要求你做任何事情。”柳又平将我抱起来转圈,“开心吗?”
开心吗?我不应该很开心吗?但我现在觉得太突然了,有点不知所措的。为了我赎身难道不用写个字据画个押什么的吗?这么轻巧的,就赎身了?我有点不踏实。
可柳又平是真高兴,又是开红酒为了我庆祝,又是带我去了商场胡乱买了一通。
然后,我就被柳又平安排在了酒店,他对我的要求是,除了他谁也不要见,一切等他的安排。我问他,这算金屋藏娇吗?他想了想说,算。
可一个人住酒店真的很无聊,很寂寞,也很孤独。一个人一旦陷入这些情绪里,自然就会渴望有人可以交流。我想古代的女人大概就这样的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有的事情就是等男人回来。
我给陆只悦打电话,她和辛童去了外地游玩,根本不在G市。除了她们,我也没有别的朋友,没辙,我只能继续捱着。
我捱到第三天,实在没法忍了,我给柳又平打电话了。
“怎么了?”他语气轻快地问我。
“没怎么?你准备让我在酒店等你几天?你能提前预告一下吗?我得有个心理准备。”我问。
“我晚一点过来接你。”他说。
“你在干嘛?”我问。
“有事情。”他很随意的语气。
“我很无聊。”我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行了,我知道了,等我哈。”他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有些隐隐的不快,柳又平是觉得给我争取到了自由身,所以,我现在就成了他的物品了?所以我最好乖乖听他的,别太把自己当根葱。
挂了电话后,我想着柳又平说晚一点过来接我。我便强打起精神来,进了厕所开始收拾起来,洗完脸后,我撑着洗手台边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久了,我觉得镜子里那个好陌生。她是谁?她从哪里来?要做什么?又要去往何处?我抬起手来,抚摸着冰冷的镜子。
我突然意识到,我自以为活得很清醒,而事实上,我根本就是个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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