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昏暗的厢房内一片鸡飞狗跳,毛迷迷躲在被子里只看见花黎一双闪闪发光的碧绿猫眼在屋中飞来飞去,不多时便叼着只肥壮的耗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跳上毛迷迷的床来邀功了。
毛迷迷一脚将他踢了下去。
花黎摔在地上,嘴巴里头哎呦一声,那只假死的耗子又见机想逃,被他一爪子拍在地上,差点没拍成肉酱。
毛迷迷道:“你待会去小师叔房里睡。”
“为啥?”花黎衔着耗子走到床边,寻来寻去,寻了个灯罩,把那只被他逮住的耗子精扔了进去。
毛迷迷道:“因为你是只公猫,男女授受不亲啊。”
“猫爷我只喜欢母猫!”花黎鄙夷地看了眼毛迷迷的肚子:“再说了,你有柔软蓬松的尾巴吗?你有猫耳朵吗?你有八个咪咪吗?你连毛球都吐不圆,还好意思跟猫爷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毛迷迷被他数落得无地自容,两颊涨得通红,她捏拳气道:“我叫江云书咔嚓了你!”
花黎吓得赶紧夹起尾巴:“毛迷迷!你这叫恩将仇报!会遭天谴的!”
毛迷迷重重哼了一声,掀被下床,将搁在床边的烛台拿起,蹲到灯罩边上看那只耗子精。
明晃晃的灯光下,那耗子缩在灯罩边上瑟瑟发抖,浑身沾满了花黎的扣税,仿佛刚落了水的鸡。
“我还道鼠族已经被小师叔和你灭了,想不到在这儿还能遇上。”毛迷迷道。
花黎绕着灯罩走了两圈,防备耗子精啃破灯罩逃走,边绕边说:“耗子不都这样么,人说胆小如鼠胆小如鼠,可是杀起来容易,要杀干净就难咯!”
毛迷迷没好气道:“话虽如此,耗七胆敢作乱,跟你也脱不了干系,鼠族若是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杀光人家族群也未免太过了些。”
花黎摇了摇他的猫头,扒着灯罩瞧那只耗子精,边瞧边乐:“这家伙毛都灰白了,道行肯定不浅,还不快快开口回话,否则我就把你开膛破肚晒成老鼠干!”
缩在灯罩边上的耗子精闻言吓得不轻,赶紧答道:“大仙饶命!饶命啊!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
“奉命?奉谁的命?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沈家,饮剑山两位大剑修本家,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来行凶的?”花黎问道。
那耗子精哆哆嗦嗦道:“我我我,我不敢说。”
“你不敢说,那就是不怕死啦?瞧你一身灰白毛,猫爷我一爪子下去可惜了了!”花黎说着亮出爪子,他平日里有事没事磨磨爪子,四个爪子可谓是削金断玉!挨一下未必马上就死,可怕的是留你一口气让你慢慢死啊!
耗子精瑟瑟了一阵,立马改口道:“是江家支使我来的!”
“支使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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