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允走到祁至苼的床位边,想到这是祁至苼睡了三年的床,她再次泪如泉涌,他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离开?是因为她耽误了他的保研所以他恨她吗?
门口陆续堆满了人,都是听说男生宿舍楼闯进来一位女生而来看热闹的人。
曾允这才发现自己很失态,像个疯子一样,给祁至苼丢脸丢大了。她捂着脸又匆忙逃离了男生宿舍。
阿龙跟在曾允后面,她像个死人一般绝望地朝前走着,阳光暖暖的,却看不到一丝未来的希望,过去她以为祁至苼在,他们会在一起好多年直到死亡把他们分开,她还以为等熬过了大学和漫长的研究生三年,他们会结为夫妻百年好合。
天意总爱捉弄人。
“对不起,”阿龙垂头丧气,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态而崩溃的曾允,“都是我不好,我没帮你看住祁至苼,我真的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阿龙真是恨不得把祁至苼揪过来打一顿。
曾允不说话,也没有回头看阿龙,直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躺在医院了。
“医生说你贫血,下次可千万注意了啊,别再折腾自己了。”元溪给她端来一杯水。
曾允扭头看着静脉注射器,无力地流下了眼泪。
“你放心吧,我让阿龙去给你找祁至苼去了,也许明天,祁至苼就回来了,就算他不回来,我也让阿龙把他给扛回来。”元溪握紧曾允的手,传递温暖。
“别哭啦,等会帮你买大娘水饺要不要?”元溪安慰她,“或者海城菜呢?”
曾允脸色大变。
元溪立马知道说错了话。
此后很多年,曾允再也不吃北城的海城菜馆。
阿龙带着一份水饺到了曾允的病房,元溪把他叫了出去。在病房外,阿龙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哪里都没有他的影子,问了辅导员,她说不知道,而且还很生气,我哪敢再招惹啊,然后又跑去问院长,院长都快忙死了,好像咱们教学部出了点问题还是啥,今天文学楼闹闹哄哄的。”
元溪叹气,“这个祁至苼,把曾允弄得这么伤心……”
曾允挂完吊水后就出了院,元溪陪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喻秋楠是在第二天回来的,阿龙因为曾允的事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刚打算出门再去看看元溪和曾允,却和喻秋楠撞了个满怀。
“啊呀,人吓人吓死人啊你知不知道?”阿龙差点没被门口的喻秋楠吓死,“站门口多久了?不知道敲门吗!”
喻秋楠的脸色极其不好看,人好像也消瘦了一点,阿龙看着他奇怪的表情,才知道自己撞上了枪口了,他心情不好,断然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喻秋楠怎么会回来,他明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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