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宜姗正在给马擦身的时候,宣仪皇后打着看看马儿伤势是否有好转的由头,对夜宜姗冷嘲热讽。
夜宜姗蹲在地上,一边给马儿清洗伤口周围的皮肤,一边对宣仪皇后的那些话置若未闻,甚至完全无视她的存在,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只是冷着一张高傲的脸做自己的事。
这种事,丫鬟本是想替她做的,可夜宜姗清楚,若是让别人来做,宣仪皇后知道了,又得在背后使小辫子,到德宣帝那里去告状。虽说没什么大事,德宣帝顶多也就是说她几句,当给皇后一个面子,可夜宜姗实在不想被宣仪皇后找到给她穿小鞋的机会,也不想一向疼爱自己的父皇左右为难!
夜宜姗干起活来手脚俐落,一点都不像是娇生惯养的公主。
她累的出了一头汗,也只是用袖子擦了擦。
宣仪皇后见她完全无视了自己,更是恼火,懊恼的冷哼一声,轻蔑的讽刺道:“容安公主这干起活的样子,哪像个公主?这活儿干的手到擒来的,倒像是专干这些活的粗人了!呵……”
她嗤笑一声:“这天寒地冻了,公主还要照顾着马,近日可得辛苦点儿了!”
夜宜姗依旧不理她,擦干净了马伤口周围的皮肤,起身提起水桶就走。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宣仪皇后眸光狠厉的眯眼,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开。
身旁的丫头有些不爽的低声抱怨道:“这容安公主还真是目中无人!娘娘您好歹也是她的母后,她竟然都不正眼看您,实在是没有教养!”
“哼。”宣仪皇后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一个贱嫔生的孩子,能有什么教养?不过是陛下心善,宠着她了点儿,她倒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对了!”丫鬟像想起什么似得,嘴角爬起一丝狡黠的笑,道:“娘娘,这容安公主如今也二十有六了,奴婢还是头次见到有公主到这岁数还未婚配的!她总是跟娘娘您作对,您不妨在陛下耳边吹吹风,让陛下把她给嫁出去对了!”
丫鬟暗戳戳地笑道:“奴婢听说,这外邦想要与北夜国联姻的大有所在,若是陛下心里一急,说不定就把容安公主嫁的远远的了!这样娘娘您就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听见丫鬟这话,宣仪皇后也动了心思。
由于宣仪皇后与夜宜姗的母妃不合,曾经也有过些过节,所以这夜宜姗对她也是百般不待见。而夜宜姗性子直,也不像其他妃子或公主皇子的,还会与她貌合神离的做做样子,夜宜姗对她的厌恶是直接表露出来得,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甚至有次在宴会上直接言语讽刺她,让她很是难堪,幸得德宣帝解围,才算过了那个坎。
可即便下了台,她那场宴会也是百般难受,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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