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鱼肚白,夜桓就敲响了莫梨儿的房门。
大雨持续了一夜,到现在都还没有要停下的趁势。
两人用过早膳,就早早的乘马车启程回京,随行护送的有近二十士兵。
马车行驶到了郊外,雨也因距离潍州越来越远而变得越来越小了。
莫梨儿掀开马车小窗口的帘子,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依旧灰蒙蒙的。
夜桓因为醉酒又没睡好的关系,脸色看起来略显憔悴。他看着莫梨儿的娇俏的侧颜,想着路途遥远,有些问题在他心中也困惑许久,倒不妨乘着现在问问她。
“芸儿。”
“嗯?”莫梨儿闻声,放下幕帘,侧过脸看着他。
夜桓像是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是好,纠结半响,还是莫梨儿忍不住先开口问:“王爷有话要跟我说?”
他点了下头,酝酿好了才微皱着眉头开口:“你是否有个师兄?”
“……”莫梨儿微怔,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毕竟……她是在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说漏过嘴!他这般问,是在向他求证,难道……
有其他人在他面前说过什么?
莫梨儿想到了初嫁进瑞阳王府时收到的神秘飞箭,那个神秘人既然知道她不是莫芸儿,还特意约她到东市试探了她的身手,应该也知道她曾在凤栖山上习武练剑的事,那么……也极有可能知道她与师兄江怀风的事……
可是那个神秘人自那次以后,在没有以任何方式联络过她……
“芸儿?”夜桓见她眉头紧蹙地陷入了沉思,便喊了她一声。
莫梨儿回过神,强颜欢笑的问:“王爷是怎么知道我有个师兄的?”
她实在想不到他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件事!
“你刚刚就是在想这件事?”夜桓反问。
“……”莫梨儿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只是看着他,但没有否认。
马车有点小颠簸,除了车轮声,细雨拍打在车厢上的声音也格外清脆。
“你第一次来潍州的时候,中毒昏迷,神志不清的拉着本王喊了声师兄。”夜桓盯着她的眼睛,莫梨儿在听见这些话后,有些尴尬的闪躲开他的视线。
“本王那时才明白,你身为王妃为何不愿侍寝。”夜桓嘴角轻扬,有些失落的说:“原来,是因为芸儿心里一直住着一位师兄。”
莫梨儿虽然向来爱有话直说,但这种事情上,她还是知晓分寸的——说的越多,祸越大!
哪个男人能忍得自己妻子心里心心念念的是别人?更何况他还是个王爷!
她稍作思量,便认真的说:“那都是许久前的事了,王爷也说芸儿是神志不清时脱口而出的,想来是当时错乱,才喊出了那两个字!”
夜桓并不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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