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半个多月过去,最后一站是北极。
在李夏言印象中,那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云海相接又白又软像冰淇淋。
也确实冷的李夏言都不觉得自己在活着。
这个时候能不能看到极光全凭缘分,他们最后被冻的不行,只想窝在酒店里烤着火炉吃披萨。
“李夏言。”莫谨成突然叫她的名字。
“咋啦。”李夏言被他突然叫住,云里雾里的。
莫谨成把她手里的披萨拿下来,认真的说:“我选李夏言。”
“嗯?”
他轻轻叹了口气:“你之前的那个游戏。”
不说李夏言都忘了,她也没想到莫谨成还记得。
是认真思考过了吗?
毕竟这么久了,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他吗?
那时候李夏言千方百计都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可是莫谨成就像特意跟她过不去似的,说什么都不肯给她。
现在得到这个回答,她内心却异常平静。
“我知道。”她看着莫谨成慢慢笑起来。
“你知道?”
李夏言没说话,笑嘻嘻的把刚咬了一口的披萨拿过来吃。
我当然知道。
就像我了解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一样,你需要什么我也一清二楚。
她贱兮兮的凑上去,贴在莫谨成耳边说:“我早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阳光从云层的缝隙里钻出来,一缕缕金色打在白雪上,晃的刺眼,却给这个雪国添了点温馨暖意出来。
莫谨成低头喝了一口热牛奶,阳光贴着他的侧脸落在地面上,把他也照的温暖起来。他低着头,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像是有点羞涩,又有些含蓄,这样的笑容一下子把李夏言带回了八年前那个夏日的午后,他还是那个他。
“你说对了。”
他这样说。
正午的时间一过,随着太阳的西下,世界逐渐变得荒凉起来。
之前就听人说过,不要一个人在冬天选择去挪威芬兰等地举行,因为人太少,世界太大太荒凉,会顿时而生一种能够杀死人的孤独感来。
天幕渐渐变成黑蓝色,李夏言一整个下午都紧紧抱着莫谨成的腰,一刻也不肯放开。
还好屋里有两个人。
他们这会儿站在落地窗边看雪景。窗户牵了一个小缝儿,偶尔有风卷着雪从缝隙里飘进来。
北极的冰山太冷了,那里山和海和云连在一起,到处都美得像仙境,也冷的像绝境。
那是李夏言第一次从莫谨成的眼睛里看出绝望来。
“你怎么了。”
莫谨成意外她的敏感,扭头看了看她冻的通红的鼻尖,笑着摇了摇头。
“明天回国了,回去了要收收心好好工作。”他说。
换来的自然是李夏言的无尽哀嚎。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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