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三个小时的会，出来时，每个人都是一脸疲态。
原本，这也是正常的情况，平时会议后，大家也都几乎这样，但看着今天的欧楚楚，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轻笑着上前，走在欧楚楚身侧时，他问她：“怎么了？状态很不好的样子？”
“有吗？”
“这么重要的会议，你都走神两三次了，你觉得自己的状态还不算不好？”
今天的会议，确实自己有点不走心，不过，被这么当面指出来后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抱歉，我……”
“不用跟我解释，我也只是关心你罢了……”
摆手示意她不用介怀，不过，裴曦还是就重点问了一句：“是因为小圈圈的事情？”
确实是因为这个，所以，欧楚楚的情绪也一下子回落了下去：“那孩子，虽然最后还是决定要留下来陪着我，可是，这几天都不跟我说话了。”
“这么严重？要不要我帮你做个和事佬？”
“不用了……”
才那么大点儿的孩子，也不会跟自己气太久。
虽然，天天养在身边疼在心上的自己，突然发现有了一个在孩子心里比自己更重要的人，这种落差相当残忍，不过，她倒也没真的完全放在心上。
还反过来劝着裴曦不要太认真：“怨我也好，恨我也好，该走的这一遭还是得他自己走，别人再劝，也得他过得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道理我都明白，只是……”
看她一眼，裴曦说：“你这样，我也会担心的。”
“没多大的事……”
就是不想让他担心才会说没事，可是，好像自己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是会在意。
欧楚楚没办法了，索性直接坦白：“自从他失踪后，对我来说，也没几件能憾动我的事情了，更何况，我的儿子的，若真是舍得抛弃我，前几天就走了。”
“你倒是对他有信心，就不怕，他真的要爸爸不要你？”
“前提是，那是他爸爸才行……”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情绪低了下去：“都不是他，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一直呆在她身边，除了那空窗的五年。
裴曦说自己是最了解欧楚楚的人也不为过了，只是，越是了解，面对她的反应也越发地伤心。
不过，早就知道的了，他能留在她身边的唯一的方式，就是做她的小叔子。
所以，越界的事情不做，越界的话语不说，越界的心思……却没办法不想。
做不到不关心，他问她：“要不要……我跟他谈谈？”
“谈什么？”
“我……”
“裴曦，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没事的……”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那点儿心思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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