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洛子煜离开后，慕初歌倚在铜镜前对镜梳妆，丫鬟珊瑚替她梳着头发：“让洛郎君去赣州，娘子不怕他被七娘子迷惑吗？”
“此话何意？”慕初歌的声音已有些不对劲，可惜自以为聪明的珊瑚没有发现。
她抑制着心中狂躁的悸动：“娘子何不派身边的人跟着洛郎君呢？”
“哦？”慕初歌起身，回头看着她，一双杏仁眼中恶毒之色尽显：“我身边的人……可是指你？”
她哼笑一声：“让你监守自盗，爬上煜郎的床，企图与我共享荣华，同侍一夫？”
珊瑚瞪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恐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子，奴婢不敢。”
“起来！”慕初歌淡淡道：“你原本生得好看，是我打算带进侯府的侍妾之一，只要你待我诚心，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珊瑚心中大喜，长吐一口气站了起来：“多谢娘子，珊瑚日后必定更加用心伺候娘子。”
“啪！”
这巴掌几乎是用尽了慕初歌浑身的力气，她凶狠地瞪着一边脸瞬间肿起来的珊瑚：“我打算带你去是一回事，你自己生了龌蹉心思又是另一回事，区区一个奴才，你真以为你有资格同我共享一个男人吗？”
珊瑚受了一巴掌，鼻子和嘴角都流出来血液，脑子也晕乎乎的，屋子里的丫鬟个个都被吓得噤若寒蝉。
还不等珊瑚求饶，慕初妍冷声道：“把张护院叫来。”
站在一旁的两个丫头连忙跑了出去，将张护院带了过来：“四娘子，您叫小的来是……？”
他打量着屋子里的情形，不是很明白。
“自然是有好事才找你。”慕初歌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黄油纸包着的白色粉末：“我知道你爱慕珊瑚已久，奈何她嫌弃你配不上她，如今我把她赏给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素手一甩，那黄油纸包就掉入了张护院的怀中：“我只有一个要求，等你做完自己想做的事以后，把她卖去最下等的青楼。”
“这……”
张护院眼里矛盾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他是真心喜欢珊瑚，想讨她做媳妇儿的。
“别想那些没用的心思。”慕初歌厉声道：“你这点子身价，将她娶回去也是个祸害，她绝对看不上你，与其将来让她给你戴绿帽子，还不如将她卖去妓院，将来你想她了，可以随时去享乐，不是方便妥当得多吗？”
“不不不不……”有了一点意识的珊瑚从地上爬过来：“求求你了四娘子，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奴婢宁死也不愿委身给他。”
“你听到了吗？”慕初歌刺激着张护院：“她把你看得比乞丐还不如呢！明明都是同样的下人，她却如此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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