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查了行事录。这才发现,你已经久未送四皇子去御书房读书了。且你行事乖张,屡次犯上,气病了太妃。你可知,你有四桩重罪在身?”贵妃的声音响彻内殿。喜蕙一抬手,鼓乐声立刻停了下来。
丽妃自从接驾,便刻意小心行事,谨慎说话,就是怕被贵妃抓到什么把柄。没想到,刚回宫的贵妃已经忍不住对她发作。她虽有些慌张,但如何能不为自己狡辩呢?
“前线战局不明,国中不可一日无主,即便臣妾有一些激进之为,也不过为了大乾社稷着想,贵妃所说的罪恶,臣妾不敢领受。”
“原来你还不敢领受!”羽若一下摔碎手中的酒杯。霍然起身,怒气腾腾地开始逐一列数丽妃的罪状:“第一桩大罪,你耽搁皇子学业,未奉旨意,便妄自阻止四皇子读书。你不送他去御书房读圣贤之书,把他整天搁在逍遥阁内,难道是跟你修妖法,炼毒丹吗?”
丽妃一听这话,立刻变了颜色。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第二桩大罪,你罔顾礼法。本宫离宫,宫中以太妃为尊,朝中以宁王为尊,即便要立皇嗣,也要这二人做主,哪里轮得到你上蹿下跳,妄议朝政?”
丽妃一看这情形,羽若扣下的罪名一项比一项严重,是要将她置于死地的架势。于是赶紧出口争辩:“宁王和太妃,不知存了什么心,叫一群宗室子弟来御书房与四皇子一起读书。俗话说,尊卑有别,皇子怎能混迹于臣子之中?正因为担心皇上唯一的血脉被轻慢,大位旁落,臣妾才不得不争。”
“不得不争?你争什么?国难当头,宗室子弟齐聚,才能令各王震服,同心护主,不生贰心。况且宗室子弟陪读也早有先例。是你自己心不正,才会看着人人都有异心。”
在座众人都不禁为羽若喝彩。是啊,虽说宁王确实召集了很多宗室子弟入朝,但宁王从未明言此行所为何来。丽妃就这样自己跳出来,说什么“皇上血脉被轻慢”,“大位旁落”的话,实在太过唐突,越发显得她狼子野心。
“第三桩大罪,你指使家兄叛国投敌,出卖圣上,甚至想以战事为惑,谋害皇上性命。你兄孟令阳已被皇上率众将领亲自拿下,对着我们一群人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你这个指使者,自然难逃干系。”贵妃的语气决然,丝毫没给丽妃留退路的意思。
内殿里的众妃都紧张了起来。孟令阳的事情大家都早就知晓。但是,丽妃是否参与其中,毕竟没有铁证。况且,她是四皇子的生母。为了外戚,论罪皇子之母,在本朝也是前所未有。故而,众人只是心中猜疑,并没想到,贵妃就这样对丽妃论起罪来。
说到这里,丽妃已然脸色煞白,站在席前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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