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他才不知所以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他拿了睡衣和内衣,走进浴室。他们柳家这幢房子,是名建筑师的杰作,所有卧室都附有同色调的浴室。
很“艰难”的洗了澡,他觉得那伤口不像他想像那样简单了,而且,纱布也湿了。坐在书桌前面,他干脆拆开了纱布,这才想起来,映秋给他的绷带药棉都在车上。他看了看伤口,伤处渗出血渍来,附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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