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枫,你和映秋吵了架,对不对?”
柳元枫的眼睛睁得很大。虽然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一直在痛苦中神志不清,但是,那天早上所发生的一切,却始终清晰得如在目前。“是的。”他的嘴唇干燥而枯裂。特别护士用棉花棒蘸了水,涂在他的嘴唇上。
“还记得是为了什么吗?”柳天佑继续问。
“是……是我的错,我冤枉她!夏妈妈为了保护她,只能打我!”柳天佑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连是为了钟声,都不愿说出来呵!宁愿自己一肩挑掉所有的责任!看样子,他根本不了解这一代的孩子,既不了解夏映秋,也不了解自己的儿子!爱情?真的爱情是什么?他迷糊了起来。
“元枫!”他勉强而困难的说,“你保留了很多,是不是?原因是你撞到她和钟声在一起,你们吵起来,夏妈妈打了你!这原因我们可以不再去追究了,我想,夏映秋是……是……”
他忽然结舌起来,用了很大的力量,仍然说不出映秋的坏话。半晌,才转了一个弯说:“如果你冤枉了映秋,她负气也不会再来见你!如果你没冤枉她,她就没有脸来见你了!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来了。元枫,你懂吗?你就从此死了这条心吧!”
柳元枫用心的听著,他的眼睛充了血,眼白发红了,他克制著自己,但是,嘴角仍然chouchu著,额上的汗珠,大粒大粒的沁了出来。
他盯著父亲,喉咙沙哑的说:“爸爸,你是无所不能的!爸,我这一生,很少求你什么,我现在求你帮我,我如果不是躺在这儿不能动,我不会求你!但是现在,我无可奈何!”他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握紧了父亲的手,他在发烧,手心是滚烫的,“我们父子之间,似乎从来没有默契,我很难让你了解我!现在,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了解,芷筠对我,远超过事业前途那一大套,我现在要见她!求你去把她找来,我会终生感激你!假若她亲口说不要再见我,我死了这条心……不不!”他重重的喘气,“我也不会死这条心!她不可能的,她不可能的!”他无法维持平静,他疯狂的摇头,大喊了一声,“她不可能这样残忍!”
听到“残忍”两个字,文静惊跳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她了解他受伤那天,所说“残忍”两个字的意思了!天啊!文静惶恐了,自己做了一件什么事?自己去告诉映秋,说元枫骂她残忍!是这两个字撕碎了那个女孩的心,毁去了她最后的希望!否则,映秋何以会走得如此干脆!如此不留痕迹!她张大眼睛,望著床上的柳元枫。
特别护士开始著急了,她拦了过来,对柳天佑夫妇说:“你们不要让他这么激动好吗?否则,我只好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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