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不愿意我立刻把她保出来?”
映秋深深的看著柳天佑,率直地问:“你的条件是什么?”
“你带著她,立刻离开这里!不管你们到什么地方去,再也不要让元枫看到你们!”
她凝视他,很长一段时间,她默然不语,那眼光里有研究,有思索,有怀疑,有悲哀。
“你怕他再见到我们?”她反问,“他恨我,根本不愿意见我,你还怕什么?”
“爱情是盲目的。”他说,心里隐隐有些犯罪感。他无法告诉她,促使他不得不来的原因,是柳元枫整夜在shenyin中呼唤她的名字,这呼唤却决不是出于“恨”,而百分之百的出于“爱”。在元枫如此强烈的感情下,他知道,假若他不能趁此机会来斩断这份爱情,他就永无机会了。斩草必须要除根,如果可能的话,他恨不得把他们母女放逐到非洲或北极去。因为,她的存在,已严重的威胁到柳元枫的未来、事业,以及下一代的健康,“他现在虽然恨你,我不能保证见到你以后,这段感情会不会再死灰复燃。我必须防患于未然。”
“你为什么对我反感如此之深?”她坦率的问。
“我并不是对你反感,”他深思著,望著眼前这张虽然憔悴苍白,却依旧有其动人心处的脸庞,“相反的,我几乎有些喜欢你。但是,‘爱情’不是婚姻唯一的要件!抛开那些古老的传统观念,就事论事,如果你是我,你愿不愿意你的独生子,娶一个白痴的女儿做妻子?”他紧盯著她,“你问得很坦白,所以,我答得也坦白!”
她静静的看著他,问道:“当你要达到任何目的的时候,你都是这样不择手段的吗?”
“怎么不择手段?你妈妈打人,不是我要她打的,我怎样也不会希望元枫被打得遍体鳞伤!如果你指的是我利用这个机会,来要胁你离开,这机会不是我造成的!”
“我不是指我妈打人,我是指钟声的事!”
“钟声的什么事?”
“有人挑拨了元枫,说我和钟声之间有关系!”
“难道你和钟声之间没关系吗?”他深吸了一口烟,喷了出来,烟雾弥漫在他和她之间。
“如果我说没关系,你也不会相信的,对不对?”映秋的眼睛,在烟雾的后面,依然闪著幽冷而倨傲的光芒,炯炯逼人的射向他,“因为你身边太缺乏干净的人物,你对女人的看法太武断,太狭窄!你从不知道也有女人,只为爱情而献身!”
他有些被触怒了,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讲话。
“随你怎么解释,谁知道你和钟声之间有没有爱情!”
“如果有的话,你的儿子就追不到我了!”映秋冷冷的说,挺了挺背脊,“好吧!谈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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