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我现在如果不在了,我不是为了你而死,而是为了我的失败,为了我的爱情,就这样的被狗吃了,被命运玩弄了。王上,你好生保重,咱们来世再见吧!”夏子榆说着,将剪刀向胸口扎去。
赫连峙心疼不已,但他却无法阻拦,他的手,他的身体,包括他的泪,都像影子一般,穿过了夏子榆的身体。所以,赫连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子榆将剪刀刺进了胸口,看着胸前的血喷了出来,像一阵血雨一样的动人美丽,他心痛的不行。
还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惨死在自己面前更残酷吗?
夏子榆的身体慢慢的倒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声息,而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就那么睁着,直直的看着赫连峙,仿佛有无限委屈,要和他说,但此时他已经听不到了。
赫连峙看着夏子榆的身体渐渐的没了生息,渐渐的冰冷,可是他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唱戏,那是一出狐嫁女的戏码,被人传唱开来,甚至不少人指着这一戏码,这一嗓子而一炮走红,成为名角。
但现在不是赫连峙欣赏戏曲的时候,这戏声来得太诡异,他转身一看,看到了一身素衣的夏子榆,正在台上唱戏,他举手投足,数不尽的疯流妩媚,让赫连峙深深为之着迷。
赫连峙赶紧回头,地上的尸体已经没有了。夏子榆渐渐走下台来,对赫连峙说:“郎君,日后,妾身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生照顾自己,不可大意,不可以放弃自己,你记住了吗?”
赫连峙感受着夏子榆那冰凉的尸体,抚摸着自己的脸,他冷的不敢动,只觉得三九寒冬,都不会有这么冷,而夏子榆的微笑,却显得那么恐怖,那么怕人。
夏子榆扬起水袖,原地转了一个圈,对赫连峙笑着说:“郎君,你看,我美不美。”夏子榆说着这话时,脸突然凑到了赫连峙的面前,而这一个突然的动作,让赫连峙吓了一跳。
夏子榆笑着说:“郎君,你怎么会怕我,你怎么能怕我。难道你也以为我是妖怪,我是妖物,我是下贱的吗?郎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般对待我,便是我死了,都不会闭上眼睛的。”
赫连峙仿佛想起了刚刚忘记的事情,是的,夏子榆死了,她死了。赫连峙指着夏子榆惊讶地说:“你不是死了吗?为何还能与我说话,为何还能在此唱戏。”
夏子榆笑着说:“我虽死,犹生啊。郎君,你不会这么讨厌我,想让我赶紧投胎去吧!”
赫连峙吓得不行,他想往后退,可是后面已经退无可退,可往前走,前面那恶鬼正在面前,走也走不得。
就在此时,夏子榆突然扑向了赫连峙,那恶鬼的样子另赫连峙吓得不行。就在夏子榆接触到了赫连峙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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