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日的早朝,楼逆自然是没去,不仅如此,接连几天,他都没去,幸好,在仲秋那日,他脸上的牙印儿总算是消了。
凤酌这几日,也是绕着他走,一见他那张皮相的牙印儿,她就总觉得莫名心虚,分明是徒弟占了她的便宜来着,最后倒落的她的不是了。
她怎么都想不通这个理儿,故而也就不怎么想理会楼逆。
至于那仲秋用的竹篾花灯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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