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沈世林正用镊子夹着碘酒将我手心的沙粒清洗出来,说真的,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一直望着手法轻柔又熟练的沈世林微笑说:“沈总,我觉得你这专业的手法一点也不比医生差。”
他将镊子内用过的棉花扔在铁盘内,指了指我右手,我两只都伸到他面前说:“有时候我觉得,陌生人反而比亲人的好更为纯粹。”
沈世林说:“所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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