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川不由得掩嘴笑了笑,“相公,你一定是这世上最失败的丈夫,与你同床共枕的青梅竹马,是男是女,你竟然到现在才知道…”
梅涵文不由得皱眉,娶秦慕青的时候,他只是想尽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而且当时秦慕青一直生病,他哪有心思和她行夫妻之事?
他眉眼间尽是风情,微笑着看向锦川,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这几年来,我都为娘子守身如玉,娘子如何奖励我?”
锦川白他一眼,原想掐这男人一下的,可是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时,不免又心疼,“奖励你多吃点儿,总成了吧?”
梅涵文笑的一脸暧/昧,“那以后我可要天天晚上吃…”
“…”
锦川能说这个男人是色胚吗?
墨千树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推了推锦川,“金川妹子,你还没说你是如何瞧出来他是男人的!”
锦川笑笑,“其实吧,也不难,墨大人瞧瞧他的耳垂便就知道了。”
“男人的耳垂比女人的要厚实一些,所以,你看,他的耳洞没有能打穿,因而,他的耳环只能卡在耳垂上,所以有个半深不浅的耳洞印子…”
秦慕青被锦川揭穿了身份,恼羞成怒,怒冲冲的看着锦川,“金川,你这个贱/人,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秦慕青?”
锦川微微一笑,“二姨太似乎忘了,咱们见过面,我还请你吃过蛇蛋呢…”
听锦川这么一说,“秦慕青”的脸白了又白,那种恶心的感觉翻涌上心头,他觉得想吐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也顾不得还有那么多的属下在场,扶着牢门就开始狂吐起来。
自从那天锦川请他吃了蛋以后,他这辈子便害上了蛋恐惧症,只要是看到蛋类,他一概不吃,桌上连蛋都不能有,甚至一听到蛋,他就想吐。
锦川越发觉得好笑,既然他怕蛋,那她就再多说几个蛋,恶心死他好了。
果然,“秦慕青”趴在那里,吐得不轻。
下属一个个望着他,摇头叹息。
锦川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容,“那个时候我瞧你䁄走跳含胸驼背,又不敢把脚露出来,便觉得好奇,可是真正令我怀疑你身份的,是你在后花园里养的那些蛇。
当时我亲眼瞧见素梅的尸体在那群蛇中间,我想素梅一定是你们的人,否则,她也不会死的这么惨,看到素梅的尸体,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她跟在相公身边的事。
既然你能混在梅家,那素梅自然也可以混在相公身边,然后再联想到相公中迷药的事,这一切的一切,便都清晰起来,只要找到那批蛇的主人,便就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梅家,害我相公!
我一直以为是惜文,令我没相到的是,竟然是你,三年以来,相公待你不薄,你竟这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