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涵文捏了捏她的俏鼻,“怎么?娘子现下审案上了瘾?”
“不如…夫君请睿亲王向朝廷请道旨意,封你个女知县做做,专门审理无头冤案,如何?”
“去你的!”锦川嗔他,用力环着他,自己如今也不知道是怎的了,见了这男人才觉得六神有主,见不到他的时候,只觉得主里空落落的,没个主心骨。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使人盲目?
“相公,我时前问过沈大夫,要调孔雀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需得好几种药按极严格的比例调合在一起,才能制出来。”
“最最繁琐的一道程度既不是调配,也不是寻找药材,而是下毒方式,据说,这种毒只有掺在人血里,才能慢慢形成,你说,爹怎么会中了这种毒的?”
梅涵文拧眉,“这个我也说不好,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你可还记得那天回府?晚上见爹的时候,你的衣裳上沾着不少血渍。”
锦川顿时怔住。
那天,一大早梅老爷要她去客栈,一进客栈便听到杜弦月杀人的消息,她原是想帮杜弦月洗刷罪名的,奈何墨千树带走了杜弦月,再后来,她回府,还没来得及换衣裳,便被冒充墨千树的人带走了。
接下来,她被蒙住双眼,再后来,她见到了宣亲王。
无形之中,一条线在她脑海里形成。
只怕,这孔雀胆之毒是那宣亲王的杰作…
若孔雀胆是利用人血做为载体的话,那么,那天在梅老爷的饭食里又发生了什么?
这孔雀胆之毒好生厉害,若是宣亲王打定主意用这毒药害人,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若是当今圣上也中了他的计…
锦川忽然又联想到一件事,“相公,可还记得,爹临死前说过的那句话?”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梅涵文凤眸微眯,半晌之后才幽幽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一件事,爹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件错事,我想也许与那件有关…”
锦川立刻来了兴致,“什么事?”
“这个…我却是不太清楚了,爹没有明说,我也不方便细问,不过,应该还有一些蛛丝马迹可寻的,等我得了空,便去查一查…”
锦川也没有再追问,只觉得事情有梅涵文出手的话,应该会方便许多。
指尖捻着梅涵文散落在胸前的长发,绕着手指细细把玩,有意无意轻轻叩一下他的胸/膛,“相公,那宣亲王必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你觉得我们眼下该怎么办好?”
梅涵文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小女人,“娘子何需担心这些?便是天塌了,也有为夫替你顶着!”
“这一次,为夫只是不小心着了那宣亲王的道儿,既然知道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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