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夜未眠。
青凤公主想了又想,等了又等。却始终没看到他有留宿的意思。
这似乎是一种无声的侮辱。新婚之夜没有落红的新娘,完璧之身的妻子。
那只能说,那个男人,不在乎她。
一个不被夫君认可的女子。出嫁从夫,似乎只是一句套话。
她嫁给了心心念念的男子,可依仗着的,不过是父族的势力。这样强势的插入,似乎是冰与火的交融,各自为营,尖锐不堪。
她嫁给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啊!
“嬷嬷。我是不是做错了?”她笑了一声,白嫩的手指划过镜子,忽然冷下脸来。
“公主,驸马爷这样英伟绝伦的人,世上能有几个啊?!”那嬷嬷自然知道她的心意,连忙奉承道。
她心中也是这么个答案,被嬷嬷这么一说出来,反而有些喜悦。
骄傲着。就算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
她终究得到了独一份儿的。
“驸马说,今个要看书,就不过来了!”小丫鬟跑过来,福了福身,这才缓缓道来。
青凤公主猛地拍了拍桌子!
“不过来了?!”
“公主息怒!”下面的人挨个跪了下去,有的人心中是幸灾乐祸,有的人心中是跃跃欲试,还有的人心中是恐慌。
主母和家主不和,坏兆头。
“也许驸马是真的忙。”一个丫鬟开口劝道。却不料,在青凤公主眼中便是存心儿要挑拨他们的关系似的,也许,真的。说的好像驸马不乐意来似的。
“大胆!”青凤公主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玉手红了一半儿,“驸马的事情,你也敢多嘴!”
底下的人噤若寒蝉,就怕当了出气筒。
“罢了罢了!”青凤公主自己也觉得丢人,挥挥手,只留下几个嬷嬷。
她在想,似乎从那夜尖锐的对抗开始,他们就陷入了一个怪圈。两个骄傲的人只见的对抗。就像是两头公牛,对角尖利,相对冲撞,不死不休。
谁先认输,谁就落到尘埃里。
“嬷嬷,”她终于开口了,脸色却不是羞涩而是坚决,“把那香取来。”
嬷嬷道:“如今这状况不如初婚,用这种香只怕驸马会察觉。反而对关系不利,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公主比奴婢明白。”
“小心些便好,去请他来,”青凤公主沉吟片刻,还是做出了决定,“就说本宫有急事,欲要还宫。”
另一个嬷嬷道:“驸马是个有本事的人,有本事有骨气,这样贸贸然恐怕不妥,若是公主愿意喝一杯,许是好一些。”
青凤公主连忙拍手称道,“好,快去备好酒菜!”随即又摆摆手道,“不急一时,明日来,本宫才没那么上赶着似的。就算是驸马府,我才是天!我才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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