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上些心,这几年我这里阮公子废了不少的心,别伤了人家的心。”
嬷嬷点头应道。
“奴才明白。”
白锦绣这就算是住了下来。
这间小院虽然并不大,却因为是旧朝的宅子,别有几分的雅致的趣味,特别是第二天一早,白锦绣就抱着踏雪寻梅的雅兴,真的在一个抄手回廊处看到了那几首千古传诵的佳句,白锦绣见四下无人,便伸手摸到了墙上的留字之处,虽然有些斑驳了,可是,摸上去,却让白锦绣格外的血脉沸腾,这可是王维的亲笔手书,要是搁现代那得拍到什么价去啊。
白锦绣在这个回廊处徘徊了足足有半日,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小院子,那个院子也有个名字名叫眉廊,白锦绣知道这种地方原不过是高门大户们来往的时候,安置有脸面的仆人所居之处,可是,这里却正好在云溪别墅的西南角,正好是依山傍水的居处,抬眼便是青山隐隐,撇开狭小了一些,到也算是一个好的居处。
因为一直在下暴雨,阮非墨也留在了公主府,不过他所住的地方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客房,和白锦绣所居之处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是一个在内宅,一个在外院,并没有见过面。
只是,在头天晚间的时候,阮非墨让一个六七岁的小童进来传了个话,问她怎么样,又留下了几张统共有三百两的散碎银票给了白锦绣。
白锦绣看到这些银票不禁真的笑出了声,她这次出门其它的并没有带够,银子却是带得足了不能再足的,把银票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白锦绣又不方便退回去,所以,也就这样算是收下了。
又过了三日后,日头才露了白,静和公主才刚起了身以后,外面便有回事的嬷嬷禀告了静和公主说。
“昨天淮水上翻了一艘船,说是景王的一位夫人落水没涝上来。”
静和公主正在净手,沾了沾帕子问道。
“知道是哪位吗?”
“名号没打听出来,不过景王府的管家把大营还有护国将军都调到了江面上,说是一定要涝到了人。”
“那淮水虽然水流不甚很急,可是,水却是极深的,怎么就落了下去,身旁没个照应的人,而且,不是说景王现在在清郡吗?怎么他的夫人就到了会郡来了?”
“这些奴才也不清楚,只知道是景王府的管家带着一些护卫要把那个夫人送回到王府,路上出了事的。”
静和公主并没有和景王孙恪打过什么交道,虽然贵为公主之尊,但是以她的身份早已经远离权利的中心,远离皇城,所以,听到了后也没有什么反应,点了点头便把这事掩过去了。
阮非墨却在知道了消息以后,自然是心里一惊,以白家在会郡的影响,白锦绣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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