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吧,我家的姑娘怎么就没嫁这么一个呢!”
钱氏身旁的嬷嬷不敢搭话,只是吩咐了房里的丫环婆子赶紧收拾行装,只怕是到了家就得起程了,而且她还耳闻说是二爷有意把钱氏送回会郡,像是再也不进京的意思,她自己还盘算着进到白方的那个院子里去当差,好给儿子女儿图个前程,再是不济也要留在京里,总好过回去。
且不说她想要余嬷嬷和徐嬷嬷那般的尊贵,总要有个奔头才行。
孙恪三言两语发落了白安后,由白安引着去了白方的住处。
刘远已经把白方这边打点得仔细了,几天前就从王府里调了嬷嬷和丫环进来服侍白方,所以,孙恪进到白方的院子里以后,一切也皆是极其的妥当,仔细。
到了白方所住的耳房里,白方已经让丫头扶着他起了身,孙恪进来的时候,正立在地上。
“怎么起来了?”
较之刚才对白家老太爷的客气,此时白安看着孙恪竟像是平常人家的女婿般,亲切自然的上前,搭手扶着白方。
“王爷,”
白方到底是生了场大气,脸上的颜色极红,孙恪注意的看了一眼,又见白方对他的谨慎。
略笑了笑,亲手扶着白方坐到了榻前。
“太医跟我说了,是气血淤滞,您若是不静下心养病,等到若是让她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我呢。”
孙恪这似是有几分玩笑的话,让白方也是稍稍的一愣。
“她,她不懂事。”
孙恪微微露笑,坐在白方右手旁边,接了句道。
“有时候是挺不懂事的。”
虽是这么说着,可是面上坦露出的真情chong爱却是不能错认了的。
“锦绣这孩子让我惯坏了,若是有什么,王爷只管说她。”
白方想说让孙恪多管教些,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便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候小丫头上了茶水,孙恪喝了一口后,像是才恍然想起白安等人还站在房里,这才道。
“都坐吧。”
相比对白方的亲切自然,这句话,实在是里面透着威仪之势,让人极是惶恐不安。
白安等人哪里敢坐,僵着脸的笑了笑,连说不用陪站在一旁,除此以外竟是没有一个敢张嘴说话的。
白方知道自家兄弟不自在,这时打量了打量,发现白锘的小儿子白谨站在门口,便抬手把白谨叫了过来。
“王爷,这是我四哥的幼子。这孩子喜欢棍棒,家里虽然请了武师,可到底不是什么正路子,若是王爷有闲暇,能否看看他资质如何。”
孙恪哪儿有不应的,端详了一下站在白方面前的六七岁的男孩。
“会扎马步吗?”
白谨年岁还小,还有些不明白事理,虽然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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