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山说,再往南就是兵营,咱们去大营搬兵!”
白锦绣这里要往兵营去,野马坡上寻了已经整整一日的刘远已经神不附体了。
这要是找不回去人,或者干脆把这里被烧了大半的情形说给王爷听,只怕自己真的是没了活路了。
手中捏着王妃的半截衣襟,刘远欲哭无泪,胆颤心惊的望着这一片山谷,只能呆呆的发愣。
就在刘远欲死无路之时,孙恪竟出现在了谷底,见着眼前这片残烬,眸间森冷。
“王爷!”
刘远到底只是个府里的管事,这种事情他做不了主。递上了侍卫寻到的衣衫的残片,还有白锦绣掉落的一块随身的玉坠。
“再搜!”
什么也没找到,也许不算是坏消息!
孙恪这样乍然的就到了,刘远知道京中出了大事,赶紧又催着王府里带出来的侍卫还有小厮门一根草一根草的开始寻人。
到底他们还是寻到了那个山洞,进到了里面,孙恪就着侍卫所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堆零乱的石头,很显然是有人藏身了这里,然后又匆忙的离开。
蹲到了地上,虽然是白天,可是,仍旧要就着火把才能看得仔细,孙恪拭了拭大块的黑石,又捏起一小搓的土,提到鼻间闻了闻,没有闻到血迹,他这才堪堪的放了心些。
还好,她没有受伤。
只是,孙恪安心的早了些,他带来的侍卫仔细的搜过了山之后,在这个谷底的唯一可以上下攀援的地方,寻到了些一大滩血迹。
虽然是被残灰遮掩住了,可是,仔细的拨开那些烧尽了的枯叶和矮草以后,站在那被明显是积渍了太多的血渍,使得这一片土石的颜色都已然比周边更暗黑了些。
孙恪忽觉通身发冷。
即使当年深陷重围,他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像是手心里明明执着力气,却什么也抓握不住,就像是眼前明明是她的身影,可是,那个搅了他的心的人只有一片晕成白雾似的。
无法触碰,无法控制!
无法拿捏,无法掌握!
唯恐白锦绣的心中对他们有所怀疑,崔龙在路上的时候赶紧向白锦绣解释又道。
“那日出了事以后,我就让些帮得上忙的朋友知会了些江湖上的朋友,他们虽然帮不了什么大忙,但是消息还是能打听得出来的。就是不讲路数的再暗地里使个绊子,扯扯那些人的后腿,到底是能做到的。恰巧有朋友打听出这边丢了马,时间又极巧了些,他在后面跟了些路程,远远的看着像是我曾经和他们说过的面貌就派人通知了我。”
崔龙停了一下,分辨了分辨白锦绣脸上的颜色,然后又补了句道。
“王妃只管放心,那些人那里,我也没透您和曲大人的底细,只说是过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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