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福依然每天迎着月光上班,顶着阳光下班,晚出早归,满怀期望地坚持着、努力着。
许晓玲的欢笑,依然是他前进的无穷动力和对未来的信心,更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不管工作多么不如意,多么令人郁闷,生活多么艰辛,只要一见到她的笑脸,所有的不快,便都像老鼠见了猫,跑得无影无踪。
一天,晓玲告诉书福,下个礼拜要去北京出差两周,有个项目要和客户洽谈。
书福惊诧万分地说:“不会吧,你公司也太狠了吧,我跟它无怨无仇的,它为什么要害我,置我于死地呢?”
晓玲疑惑不解,不过知道他一定又想开玩笑了,便问:“我公司要害你?这也太离谱了吧!我公司干嘛要害你啊?它你跟你无怨无仇呀。”
书福苦不堪言道:“你公司要你去北京出差,不是害我是什么——我的相思病已经够严重的了,你再一去千里,不是雪上加霜,火上添油吗?也许你从北京回来就看不到我了?”
晓玲打了他后背一下,说:“晕死,我看你是心是口非,欲疏故亲——”说到亲字,脸上顿觉火辣辣的,只私幸坐在他单车后座上,没给他看到,顿了一下,马上又说——“非但巴不得我去北京,最好我干脆去北极,去得越远越久越好,你就不用整天那么早起床接送我,累得半死了。”
书福叹气道:“唉,居然有人不相信我的真情告白,真是伤心欲绝啊。你这不是想让我发毒誓吗——”晓玲只是笑——“虽然我心里非常十分很不愿意你离我半步,更何况是去那么远的地方,但是为了你的未来和发展,我也只好暂时忍痛别爱了——”晓玲狠狠地拧了他一下,警告他别再胡说了,可书福仍然拿出不怕上刀山下火海的勇气,嘴硬道——“但是,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可以。”
“为了我也不可以!”
“不——可——以!”
“那完了,我又得茶不思饭不香了,得赶快去买份人生意外保险,免得到时候相思成疾,一病不起,血本无归。你千万别心疼啊,你要是心疼,我会更加难受,那样只会让我更快地完蛋。”
“晕,有人都快成臭美专家了。你可以去出一本教人怎么臭美的书,开一所教授臭美的学校了。”
书福回头对她笑笑,忙又回过头去。过一会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地问:“那你和谁一起去啊?上次一直追你那个男的没去吧?”
晓玲听他那样紧张,心里高兴得偷笑,有意逗他,便颇为厌烦地说:“他有去,还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呢。”
书福心里大惊失色,面上不动声色:“不会吧,他真的有去吗?你别骗我。”
“我骗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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