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激荡,此起彼伏,此消彼长。
一天,书福照样无所用心地去上班,到网吧一看,居然大门紧闭。
书福莫名其妙,心想平常这时候门早开了,大门没开,小门也该开了,今天怎么回事?不会她们都睡着了吧?停好车,敲门叫唤了几声,无人应答。加大敲门力度,提高叫唤音量,仍然无人应答。不会真的都睡着了吧?按理说网管和收银至少要有一个人醒着看网吧的,难道两人都睡过头了!不可能的,就算他们睡着了,现在也到了通宵结束的时间,他们不出来顾客也要出来,有人出来小门就应该开着的。
耳朵贴着卷闸门仔细听了听,没有任何声响。突然想,难道老板不做生意,关门大吉,逃之夭夭了!?仔细一想,并非全无可能,这网吧桌椅陈旧,电脑老化,网速一般,卫生不洁,根本没法跟周边的新网吧相比,自从自己来后,生意每况愈下,接连亏损——老板是这么说的,想来不是假的,不然不至于开个空调就大呼小叫——当真逃跑不干不是不可能啊!要是另有其事,一定会事先通知的。
可是昨天还在好端端地营业,这么短的时间,八九十台电脑、八九十副桌椅,还有空调什么的,也不可能这么快搬走啊?再说老板不大像那么龌龊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把卖饮料的钱给员工赚了。可大门又明明关得死死的?
书福猜不出什么原因,生怕不幸被自己猜中,近一个月的工资打水漂,禁不住没头没尾地骂了句“他妈的”,气得直想用暴力为自己打抱不平。可网吧大门紧闭,无处施暴,且在事情没有得到证实之前,也不宜轻举妄动,便安慰自己耐心等待,先弄个水落石出再说。
隔壁的沙县小吃开门了,老板都熟识,书福一问之下,大惊失色。
老板说,昨晚网吧里的电脑空调电脑桌就全搬走了,里面只剩下椅子。
书福又问是否不干了。
老板说,听说是重新装修。
书福没说什么,心想这下完了,他妈的肯定是不干了,重新装修只是借口。要是老板不要那些破椅子,一走了之,自己就白忙一个月了,工资没了向谁借钱去啊!做生意的人真他妈的狼心狗肺!他便走到网吧卷闸门前狠狠地踹了几脚,门没踹坏,脚反倒踹疼了。又想,踹坏门也无济于事,现在还不到绝望的时候,要是老板来拿那些椅子,看见自己这么野蛮,反而不好。还是耐着性子再等等看吧,但愿老板别恶心到让人看不起。
两个钟头过去了,心里的火气升得比太阳还高,对老板的猜疑和失望与秒俱增。期间有同样不知情的顾客来上网,问书福为什么不开门营业。书福还为老板掩饰,没把知道的情况和心中的猜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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