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她,书福的心又开始不听话地狂跳了。路上人多,书福想到了她家再向她表白。
因为“心怀不诡”,难免做贼般心虚,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的。跟芳兰香华四人一起在家吃完饭,香华上夜班去了,芳兰也知趣地出去找朋友上网。
家里只剩书福和晓玲,他便愈加局促不安,暗骂自己没用,人家都要走了,还如此羞怯紧张,比前两次更加胆小了。应该是戒指的缘故吧,没想到小小的一对戒指,分量这么重。
晓玲早看出他的反常,看他那样魂不守舍,已猜到了八九分,心里的快乐便如含苞欲放的花蕾,等待绽放。她问书福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呀,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书福觉得机会来了,忙顺水推舟道:“是啊,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吃不香,睡不甜,走路的时候想着她,骑车的时候也想着她,连做梦都一直是她,好像她是定居在我心里一样,躲也躲不开,赶又赶不走,尤其是今天,她的音容笑貌几乎堵塞住了我全部神经,让我的思想寸步难移,想事情都没法想。你赶快帮我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什么著名的那个病?”
“猪头,我又不是医生,哪会把脉啊。再说了,你说的这种病是药石无灵的,你要真得了这种病,找医生也没用,你应该去找让你日思夜念的那个人,只有她才治得好你的病。”
“那她要是不肯为我看病呢?那我不是要伤心而死了吗?”
“那也没办法了,这种医生本来就只肯给自己的梦中情人看病的——除非你所思非人,要不然她一定会帮你看的。”
书福知道她后半句的意思,却假装不明白,说:“啊——那我不是要给阎王他老人家添麻烦了吗?不行,做人要厚道,阎王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纪的神了,怎么好意思麻烦他。我先去试试看,我想我的梦中情人那么温柔,那么善良,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我要走了,我得赶快去找她,先把病治好再说。”他说走就走,似乎真得了什么重病一样。
书福一反常态的言语举动,让晓玲大惊失色,她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一向痴心的青年,难道就此变心了吗?变得那样快、那样出人意料,那样若无其事,仿佛蛮不在乎。或者他心里一直就有另一个人。书福走了,他真的走了,她的心里是又气又疑又惊又恨,像灵魂出窍,整个人一下子怔住。
似乎过了很久,其实只是几分钟,她的手机响了,是短信。她惊醒过来,本能地拿出手机看短信,因为十有八九是书福发的,手机里珍藏着的,也全是他发的情真意切的短信。她看了前面几句,早已疑恨尽消;看到一半,便破气为笑,看到最后,却又喜中生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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