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斐迪南在堡内例行会议议事中将调查的结果上报给堡主,会场上的官员们都紧张的盯着堡主,心中惴惴不安,不知有多少人会在这次事件之中被贬被杀,现在只能祈祷在其中没有自己的名字。
堡主看着这一份不太长的报告,很满意——斐迪南能不偏不倚,没利用这次机会做手脚,甚得其心。
堡主满意的瞥了斐迪南一眼:“斐迪南,你将结果告诉他们吧!免得有人担惊受怕。”
斐迪南扬了扬眉,笑着转身对会场上的官员道:“诸位,这件事实乃天祸,非人力所能防。”
布鲁斯和布兰特这派的的党羽一听都松了口气,而意图生事的比尔这边的人则暗叫可惜。
比尔忍不住问道:“为何住在池边的人无事?”
“因为住在池边的人饮用了池水,睡莲生长之时根茎之类有一种甜味渗于水中,故此池边的人都喜饮之。”
“这池水可解毒性,故池边的人无事,那日众人只是赏景,没有饮水,所以才会有人因此得病。”
又有人说道:“这就是说没有人要谋逆?”
斐迪南笑了笑,道:“我无法给出一个结论,是否有人事先知道睡莲有毒,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不少人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比尔急声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任何意思,只是就事论事。不过,在下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忠贞之人。”
比尔着急问道:“按你的意思,安国和卜铭两位大人至少有失察之责?”
安国和卜敏一个是负责堡内安全之责,一个负责日常治安,所以这两人确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更主要的是,这两人都是布鲁斯的人。现在用斐迪南的嘴将这两人排挤是很爽的事情。
看着布鲁斯关切的眼神,斐迪南道:“确是如此,两位大人虽是无心之失,但置堡主于险地,实非下属所为。”斐迪南特地在“无心之失”四个字上下了重音。
安国和卜铭急忙跪倒在地上,道:“属下无知,属下有失察之过,自请降职。”
失察比起谋逆之罪不可同日而语,况且此事弄得沸沸扬扬,若是没有个处置,实在难以平百官之心。两人都是久在官场,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因此自行请罪,保住了命,日后还有升官的机会。
“既然如此,斐迪南,你是主办此事的人,你觉得应该如何惩罚?”堡主也觉得事情应该结束了,只是这传言的来龙去脉颇为蹊跷,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启禀皇上,白大人和卜大人都是无心之失,略加申斥,再罚俸一年也就足够了,不必因小过而重罚。”
布鲁斯一颗心总算掉了下来,看来斐迪南还是为他着想的。安国和卜鸣感激地看着斐迪南,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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