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臧霸的战前动员说的真的是很有效果。
就这样,双方在云梯与城墙之间进行着最原始的肉搏拼杀,残肢断臂不断的向城下飞去,士兵们的鲜血顺着长安城高大的城墙竟然一直流淌到了地上!
臧霸的盔甲早已七扭八歪了,手上加了一把劲,提着钢刀便冲向眼前号称西凉八将之二的程银和张横。
程银,张横二将举枪迎上臧霸,顿时,三人战成了一团。
程银,张横等西凉八将在凉州向来没有对手——在没有马家的凉州,难免有些自负;而这边的臧霸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守城,出招更是毫无保留,以拼命对自满,高下立断,臧霸竟然以一人之力挡下了程银张横二将,而且还略占上风!
只见臧霸钢刀舞的滴水不漏,把程银和张横都圈进了战圈之内,臧霸手持钢刀,左劈右砍,竟然杀的二将毫无还手之力!只听‘咣’的一声,臧霸的钢刀与程银的长枪硬撼了一记,只见程银后退五部,提着长枪的手在微微的发抖着。
臧霸见程银后退,反手转身一记横扫,又是‘咣’的一声,张横硬接了臧霸此招,张横顿时只感到从自己的长枪上传来一股大力,长枪险些脱手而飞,张横大惊,急忙借力后退,远遁而去。
西城曹操军见主将如此勇猛,顿时士气大涨,刚刚在城头上站稳脚跟的西凉军又被曹操军逼了下去,城墙之上早已被鲜血染红,残值断臂随处可见,犹如人间地狱一般。
双方从正午杀到黄昏,又从黄昏杀到黑夜,西凉军的杨阜以四万人为一队,分成两队,轮番攻城。
“军师,我军尚有两万大军还未参战,这是为何?”韩遂向杨阜问道。
“主公,这两万大军阜准备借着夜色偷偷的绕过长安,埋伏在潼关之外,准备对洛阳的援军来个‘围点打援’之计。”杨阜向韩遂解释道。
“哈哈,军师果然神机妙算啊!那汉中的援军怎么办?”韩遂听罢,迟疑道。
“汉中?主公认为汉中的援军会在长安城破之前到吗?”杨阜反问向韩遂。
韩遂微笑的点了点头。
杨阜抬头看了看天色,“主公,天色已晚,是退兵休息的时候了。”
“依照如今的形势,只要西凉铁骑能坚持住一夜,长安城定会破城!”蒙面黑衣人阴恻恻的道。
“哼,我杨阜不会拿我西凉儿郎的性命当作政治的筹码!”杨阜微怒道。
黑衣人不语,慢慢的向后退去,转眼间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
韩遂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不能拿西凉儿郎的性命当作政治的筹码啊。全军撤退,来日再战!”
‘铛铛铛’的鸣金声响了起来,长安城头上的西凉军如潮水般的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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