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臧霸手握钢刀,浑身是血的站在城头上,看着缓缓退去的西凉大军,喘着粗气,一坐在了城墙上。长安幸存的守军纷纷在原地休息了下来。
“将军,伤亡统计出来了,我军今日战死八千余人,几乎每名士兵身上都带着伤。敌军损失不明,粗略估算伤亡在一万八千人左右。”臧霸的近卫统领跌跌撞撞的跑到臧霸身边道。
臧霸的近卫统领在此战中,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盔甲早已破烂了,左肩上的刀伤还在冒着丝丝的血。臧霸举目四望,如此情形的长安守军坐满了城头。臧霸的心里犹如被千刀万剐般的难受,唉,该死的韩遂,此仇定报!我军几乎是以一换二,可是,我军如今换不起啊!
西凉大军已经全数退去,今日的攻城,西凉军在这长安城外留下了一万五千余具尸体,臧霸的长安守军也损失了八千余人。
“弟兄们!你们是国家的英雄!是百姓的英雄!大家好好休息吧,养足精神,敌军明日还会在来的。我代表百姓谢谢众位了。”臧霸高喊道,说罢,臧霸费力的站了起来,对着城墙之上的士兵深深的鞠了一躬。
“将军放心,大家定与长安共存亡!”一众士兵带头的吼道,慢慢的,整个长安城的士兵都吼了起来:“与长安共存亡!”声势震天。
长安城外,韩遂大营。
韩遂的帅帐里,只有三个人:韩遂,杨阜和蒙面黑衣人。
“主公,我军今日攻城便已经损失了一万五千余西凉健儿,不宜再强攻长安城了。”杨阜劝道。
“长安城城高池深,确实不宜强攻。昔日郭嘉郭奉孝所用的计策,义山看来是否可行?”韩遂转头问向杨阜。
杨阜沉思了起来,片刻后,“郭嘉的‘黑烟地道’之计适用于僵持战,而我军如今最缺少的就是时间,此计不可行。”
“那我们也点火放烟?”韩遂不放弃的道。
“如果我们也点火放烟,那我军攻城的西凉儿郎岂不是同样的受到伤害?”杨阜看着韩遂,心里暗中的摇了摇头:唉,韩遂此人有着与野心不相符的能力啊。
“那义山先生有何妙计破城呢?”一直没有说话的黑衣人道。
杨阜听后,不悦的道:“哼,邀我主公出兵的是你,如今被阻在了这长安城下,不知仲达先生有何妙计教我?”唆使韩遂出兵的是你,如今遇到麻烦了,我看你怎么解决。
仲达?
“呵呵,义山先生之才远大于懿,懿怎敢与义山先生比试。”蒙面人慢慢的解下了面罩,接着烛光可以清晰的看到,此人正是——司马懿,司马仲达!
“喔?听仲达先生的意思,难道仲达先生已经有了破城之计?昔日先生来我西凉劝降于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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