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齐满满说出话来,外面传来了知书的声音。
“主子。”
乾熠好看的浓眉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显然是很不高兴被人打扰的。
他开口之前,齐满满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轻轻的说,“知书总有缘故的。”
知书在齐满满身边多年,齐满满深知她的脾性,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打扰主子,绝对是遇上了什么事,才会贸贸然的来。
她此时就坐在他怀里,身上的幽香包裹着他,音量小小的,几乎能算的上的是轻声细语了。心里本已经腾起来的火,不知怎么的也就散了。
本欲说出的责问一转就变成了,“什么事?”
齐满满在这时挣了挣,想要离开他的膝上,乾熠却箍紧了不让她离开,挣脱不开之下,齐满满的脸色越来越红艳,还不让恼恨的瞪乾熠一眼。
这幅样子要是被丫头小人们看到,她是不用再出门的了。
遂又想起,她刚才可是被乾熠抱回来的,心里更是恼,伸手就去掐乾熠的腰肉。
乾熠被她这一眼瞪的浑身舒泰,至于腰上那一点点的刺痛,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半天没有等来知书的回话,齐满满有些诧异,也不再跟乾熠浑闹,“放手啦,定是出了什么事的。”
乾熠也就随了她,没有在坚持,齐满满站起身来,幸好今个儿没有穿那身秋云纱的衣裙,要不这一通折腾下来,这衣服怕是不能要了。
两人刚刚打理好自己,就听知趣的高喊道,“主子,萧嬷嬷求见。”
齐满满一挑眉,听着语气怎么像是直闯进来的。
“老奴叩见主子,事关紧急,老奴顾不得那样规矩了。”
萧嬷嬷带着王妈妈,跪在外室正厅之中,乾熠跟齐满满从内室走出来,看到的就是涕泪横流的萧嬷嬷。
而王妈妈的脸上,也是全所未有的慌张。
乾熠肃着脸,哪里还有刚才在内室里跟齐满满耍泼皮无赖时的样子,他看着跪地痛哭的萧嬷嬷,沉声说道:“嬷嬷这是为何,有什么是说便是了。”
萧嬷嬷手上的帕子在脸上胡乱的擦了擦,声音倒是已经镇定了下来,“禀主子,相思这几天一直身体不适,高烧不退,今个儿刚有了些气色,却不知为何今晚又再度发病,刚才请了郎中来,那郎中竟然说……竟然说……”萧嬷嬷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悲戚起来,难以启齿到说不出话来。
乾熠眼睛一抬,看向萧嬷嬷身后的王妈妈,只一个眼神过去,王妈妈便迅速的会意过来,极快的速度开口道:“王爷,那郎中说节哀随便。”
齐满满一震,刚才进门的时候她还看到相思了呢,虽说柔柔弱弱的样子,可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才多久的时间,竟然就要散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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