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齐满满对乾熠的教育态度是非常反对的,对安乐这般没有原则的宠溺,固然能让安乐开心。但齐满满则更多的是担忧,安乐是个女孩子,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不能被乾熠真的护着一辈子。
不说将来讨好婆家人,至少不能让安乐养成目中无人的性子,这样的性格害人,更是害己。
齐满满不放心,多次出言劝阻,但是乾熠是多么固执的一个人,他觉得安乐哪里都好,简直都恨不能给安乐摘天上星星才好。
前一段时间,齐满满顾念着她与乾熠刚刚久别重聚,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都压下,毕竟这一年,她没有尽到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没有陪伴在安乐身边,现在一回来就要管教孩子,齐满满自然是不能这么做。
可是眼见乾熠的宠爱没有任何原则,齐满满心里也是着急。
安乐现在的小性子,已经过于跋扈,而且说了根本不听。虽说孩子只有一岁多,但是三岁定终身,齐满满作为母亲,总是喜悦与担忧相伴。
盼着孩子能过的顺心满意,又担心她将来的日子是不是能一直如此顺心满意。
这会子,封筠亭在,齐满满当然不会跟乾熠为这个事情争执,一路跟在两个男人身后,听着两个男人互相寒暄。
封筠亭先是对睿王夫妇在南粤城遇刺表达了慰问,又再三表示会在短时间内找到刺客,给睿王一个交代。最后,言语恳切的挽留睿王殿下,还有十几天就是南诏老皇帝退位,封筠亭继位的日子。
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封筠亭都盼着睿王能留下来参加登基大典,这是一种承认,就如那时文华帝登基各国都派人去恭贺一样,有昭告天下的意思,当然也有震慑邻国的意思。
这些考虑,封筠亭也不隐瞒,尽数的说给乾熠听,封筠亭的声音柔和却不低沉,在男人的声音中算是清亮的。
安乐趴在乾熠的胸口上,难得安静的呆着,眼睛一刹不刹的盯着封筠亭看。
孩子的眼睛纯净明亮,新生儿的眼白泛着浅浅的蓝色,还没有被这尘世所染。
刚才封筠亭听到两夫妻的对话,也知道睿王是极宠这个女儿的,封筠亭没有成婚,当然更加没有孩子。并不明白乾熠那种自豪骄傲的感情,但是被这奶娃娃看久了,倒是有些理解乾熠那般宠着她是什么心境了,他们这些人从小在宫里长大,几乎是从胎里就带着算计的,何时能有这般肆意任性的时候,那眼睛里的干净,让封筠亭都有些心软。
越是穿行在黑暗中的人,越是渴望光明。
封筠亭看了安乐一会儿,安乐双手一伸,封筠亭不解的看向乾熠。
乾熠也有些诧异,安乐这孩子可不是个好脾气的,能让她主动伸手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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