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白等人进入樊稠营帐时,看到的情形并不是很满意。
樊稠和伍习虽然已是狼军的人,但是手下士兵却完全无法跟狼军相比。
樊稠的受伤,明显让营中士气低沉,几乎所有士兵都是无精打采,防备更是松懈,刘白相信,只要自己带领手下的龙虎卫士兵一次冲锋,就可以将这五六千士兵击溃。
刘白皱着眉头,环视着营中的情形,领路的伍习也不敢说什么,对于刘白的身份,只有他和樊稠知道,对普通的士兵都是保密的。
“主公,属下无能,坏了主公大事,还请主公责罚。”一进入营帐,樊稠便挣扎起身,向刘白请罪。
刘白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樊稠说道:“将军哪儿的话,都是刘白未曾探明情况,才使将军遭此大难,要说责罚,该先责罚刘白才对。”
“主公!”樊稠内心的担忧是消去了一大半,可是他看看自己的断臂,然后黯然地说道:“主公,樊稠已成废人,不能再为主公效力,还请主公答应让我辞去官职……”
“将军此话是瞧不起刘白,瞧不起我们狼军所有兄弟了。只要是我狼军的人,就是我刘白的兄弟,将军受伤,刘白有责任,如果再让将军离开,岂不是让所有狼军兄弟感到寒心。”
“主公,属下……”
“将军不要多说,安心养病,只要我刘白在世一天,就少不了将军的荣华富贵。”刘白安慰好樊稠,又转身向伍习说道,“伍将军,立即派人将樊将军送到洛阳城中休养,让夫人程影亲自为将军治疗。”
“主公,千万不可!”樊稠一听,就要挣着从床上起身,刘白一把按住他。
“这是军令,不得违抗!”
决定了樊稠的事情后,伍习便向刘白汇报着有关潼关的情况,对以守将徐晃,伍习也是照实说明,自己不是徐晃的对手。
刘白接着问道:“将军手下有多少士兵?”
“一共是五千三百四十人。”伍习忙回到。
“为何士气如此不振,这等士兵怎能上战场?”刘白皱眉带着一丝怒气,“如果营中有不愿当兵的,就给他们安家费,让他们离开。”
伍习立即惊出一身冷汗,跪倒在地说道:“主公息怒,主公息怒。还请主公听卑职说明,这营中士兵都是我和樊将军一手带出的,可谓是对我二人忠心耿耿,兄弟们也都不是胆小怕事之辈,可是自从我和樊将军归顺主公,遵照主公的命令回到函谷关后,兄弟们便失去了勇气和希望,因为他们没有了为之战斗的目标,这营中只有我和樊稠二人知道,我们属于狼军,可是手下的兄弟们哪儿知道,他们不知道为谁而战,不知道将来的路该怎么走,如果不是主公赶来洛阳,我都害怕这般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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