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以后，月娥故意走在前面，把叶萍和林梦蝉甩在身后一两丈远的地方。林梦蝉则是缓步而行，叶萍觉得不好丢下林梦蝉一个人落在后面，就陪在林梦蝉的身边。
下山途中，头顶传来苍鹰的声声鸣叫，抬头望去，一对苍鹰上下翻飞，相互追逐，鸣叫声声，诉说着相互的爱恋和柔情。
林梦蝉望着苍鹰说道：“如果咱们就是那对苍鹰，该对好呀，可以自由翱翔，无拘无束。”
叶萍叹了一口气说：“可惜，咱们只是江湖中人，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林梦蝉吟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吟罢就问叶萍：“你说它们是不是比翼鸟？”
叶萍不解地看了看林梦蝉，说道：“比翼鸟不过是古代传说中的鸟名。又名鹣鹣、蛮蛮。此鸟仅一目一翼，雌雄须并翼飞行，故常比喻恩爱夫妻，亦比喻情深谊厚、形影不离的朋友。《山海经。海南经》上说：‘比翼鸟在（结匈国）其东，其为鸟青、赤，两鸟比翼。一曰在南山东。’又《西山经》：‘崇吾之山……有鸟焉，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名曰蛮蛮，见则天下大水。’《尔雅。释地》也说：‘南方有比翼鸟焉，不比不飞，其名谓之鹣鹣。’郭璞注：‘似凫，青赤色。’可见比翼鸟和苍鹰大相径庭，相去甚远。怎么会是比翼鸟？”
林梦蝉听了叶萍的话以后，不由得笑骂了一声：“呆子，我难到不知道天上飞的是苍鹰？”
“呆子？”叶萍说道：“我说得不对吗？书上都是这样说的呀。怎么会是呆子？”
林梦蝉见叶萍如此说法，也不去理他，就自顾自地吟了一句三国魏曹植《送应氏诗》：“愿为比翼鸟，施翮起高翔。”
离山顶愈远气温愈高，渐渐地融化了的雪水已经汇成了细流，汨汨而下。继而细流汇聚成溪。小溪流下去，绕山岨流。到达有林木覆盖的地方，小溪已经宽约二十丈了，河床为大片石头作成。静静的水即或深到一篙不能落底，却依然清澈透明，河中游鱼来去皆可以计数。河底小小白石子，有花纹的玛瑙石子，全看得明明白白。水中游鱼来去，全如浮在空气里。
林梦蝉走在溪边，望到那些游鱼，忽然脚步一停，把叶萍叫到了身边，她和叶萍的身影儿立即就在水面上浮现出来；一个如出水的芙蓉，娇艳欲滴，一个似玉树临风，雄奇伟岸。林梦蝉注视着映在水中的倒影，问叶萍：“你看，这是不是比目鱼？”
叶萍一面用手指着锦鳞闪闪的水中游鱼，一面瞪大眼睛说道：“我的大小姐呀，这里怎么会有比目鱼呀？！”
这时候，走在前面的月娥，回转身子对叶萍嚷道：“叶公子，你难到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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