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手中的那把黑剑有古怪?“若是不放呢?”武柏心中暗惊,却是哼了一声,提起朝阳棍拦在前胸。朝阳棍亦是浑身漆黑如墨,说来也怪,他将这根棍子拦在前胸,立时便觉得压力大减,那把黑色阔剑,在武柏眼中,突然觉得它也是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粉身碎骨。”童贯见他被自己的黑煞剑所迫,开始还有点局促不安,眨间之间便恢复如初,心中也是一凛。武柏大笑,只是见童贯说的轻描淡写,实是毫无把握。千军万马倒还是好办,四周俱是民房瓦舍,自己是若是跌到屋顶上面,官兵人再多也是白给,但对方军中若是有几个道法高人,身后又不知潜伏着几许高人,自己想要脱身,恐怕真是没有原先想的那般容易。他脑中急转,却是摸不清楚那敌我双方的实力,哪里能想出什么万全之策来,只是口中敷衍道,“保我不死是什么意思?断手断脚也叫不死,终身禁也叫不死,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种?”“到了这个时候,你认为你还有资格跟老夫讨价还价,”童贯冷哼一声,“老夫数到三,如果你……”“数到三又如何,老子先送个礼物给你。”武柏冷笑一声,手起棍落,手中的朝阳棍朝高衙内的脑壳砸过去。那高衙内要害被擒,眼睁睁的看着一根大黑棍朝朝自己的脑门落下来,却是躲避不得。武柏手起棍乱,顿时将高衙内的脑壳砸了个稀巴烂,左手一抡,尸体直直的向童贯掷了过去。童贯没想到他如此果决,话还没说完,不但杀了人质,还将尸体抛过来示威。他脑上大怒,身子一侧,这尸首堪堪擦着他的肩部飞了出去,只是尸首上溅出的鲜血却是无论如何也躲避不了,血洒如雨,他左脸上顿时斑斑点点,被鲜血染成了一副大花脸。童贯气的胡须直吹,“无礼匹夫,居然敢……”武柏左手一探,抓住五师师的肩膀将她提出来拦在身前,冷哼道,“老匹夫,你以为凭你那几句狗屁话就能唬的住我,惹恼了老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统统一棍打死,你倒是跟我比狠啊,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了。”童贯哈哈大笑,“此人又不是华以桐之女,你居然还敢拿她来要挟老夫,无知匹夫,你当老夫是什么了。圣上有旨,除英烈公之女外,其它人一律格杀无论,弓箭手,准备。”四周一齐发喊,数百名弓箭手越众而出,弯弓拉箭,齐齐对准武柏和李师师二人。童贯这一手大大出乎武柏的意料,他没想到此人心志如此之坚,明明就是奔着易容之后的李师师来的,却是矢口否认,直接命令手下弯弓搭箭。童贯脸上挂着冷笑,手中的黑色阔剑再次高高举起。武柏心中一凛,他心中虽然早就存了宰了那高衙内的心思,但是怎么可能把李师师做为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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