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清的确是受了伤。说起来也算得上是因果轮回,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道,就是这个意思。前次杨风清与朱寒晨动手,已经丹田有伤,偏偏他又心怀不正,临走之时强运内力,施放“裂头蚴”蛊虫,遭到朱寒晨护身真气反击,当时虽然没有症状,走出后不久,立即显现出来。
杨风清知道朱寒晨本事非常,而阿玠姊妹也是精灵古怪,自己要是身子无伤,自然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此时却是心里有些气短,加上还有自己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在身边,更是有些胆战心惊。
他强忍着走了一段,眼见前面一片密密的树林可以藏身,终于忍耐不住,低声叮嘱自己的儿子,扶自己进去躲避。
杨虎这小子也果真不成器,此时见到爹爹成了这副样子,早就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将杨风清靠着一棵大树放下,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平时都是仰仗老子的招牌,在苗疆作威作福,心里一直以为自己的爹爹是金刚不坏之身,永远可以为自己遮风避雨,今天远在他乡异地,自己赖以仰仗的参天大树轰然倒下,如何能不乱了心思。
杨风清道:“我背囊里面有灵药,给我取出来!”杨虎手忙脚乱,在爹爹的背囊里摸索出一个小小的葫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拔去塞子,待要倒出里面的丸药时,一阵紧张,倒是有一多半的丸药洒在地上。
杨风清骂道:“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杨虎道:“嫌我做的不好,你自己去做!亏你平日里总是说,自己天下第一,居然连一个无名的小子都打不过。”杨风清被儿子一阵抢白,心里难受,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喘息了好一阵,方才慢慢平息下来,道:“不是因为你,我能落得这样下场么?”
杨虎道:“要是你本事真的高强,能被人打成这样么?”杨风清以手捶树,啪啪有声,道:“放肆!放肆!你就是这样跟我讲话么?”忽听一女子声音道:“正是所谓虎父无犬子,今儿总算是开了眼界。”
树枝抖动,走出几个人来,当先两人,苗族少女打扮,正是阿玠姊妹。后面跟着两人,正是朱寒晨背了辛辟疆。
杨虎见到几人出来,急忙俯下身来,想要把地上的丸药收进手里。阿玠手中长鞭抖动,啪的一声,打在杨虎手背之上,这一下用力很大,在杨虎手背上抽出好大的一条血痕。杨虎匆忙抽手,阿革一声唿哨,数只小鸟疾飞而下,衔起地下丸药,直飞上天。
杨虎喂喂大叫,道:“石家妹子,你们究竟想要怎样?”阿革并不理他,转向杨风清道:“杨老伯伯,我只想向你讨一味药,只要你把这药给我,我就把你的药还给你。”杨风清嘿嘿冷笑,道:“你这是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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