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伯么?”
阿革顺手折下一根树枝,一下下的把树叶摘了下来,道:“是与不是,还不是老伯伯说了算?我们姐妹都是弱小的女子,还能怎样?”杨风清忍住丹田内一阵阵的痒痛,道:“你想要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阿革道:“我这位汉人哥哥中了‘裂头蚴’,可是你中的么?”
杨虎道:“你还算识货,这裂头蚴,除了我们杨家,别人是种不来的。”杨风清看了杨虎一眼,道:“这小子中了我的裂头蚴居然能不死,也算是他命大。”阿革道:“我现在想看看,要是你们俩个相比,哪一个能够活的更长远一些。”杨风清道:“你这是威胁我么?”
阿革道:“杨老伯伯这样说,也是未尝不可。我们石家的欢喜两重天,杨老伯伯想必也知道。虽然比不上裂头蚴,自问也是不相上下。”杨风清毕竟久经江湖,已经听出这话里的含义,道:“你敢对我下手么?”阿革道:“敢与不敢,要做了才知道。这里风水不错,也算没有埋没你的身份。”扔掉手里的树枝,在随身的革囊中掏出一只薄薄的手套带上,随即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来。
杨风清知道阿革所说,绝不是危言耸听。欢喜两重天,这名字听起来很好,但是它的厉害之处,绝不比自己的裂头蚴差到哪里。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变了颜色。阿革笑一笑,道:“你是杨老伯伯,我自然不能对你失礼,你只管放心好了。”她此时虽然是笑靥如花,但是杨凤清深知其中的厉害,这颗心,又怎么能够放得下来?
阿革回头道:“朱家哥哥,你帮我把杨虎拉住。”朱寒晨答应一声,上前去拉杨虎。杨虎如何肯就范,见朱寒晨伸手来拉,当下抽出随身佩刀,向朱寒晨手掌砍下。朱寒晨身子不停,侧身跟进,手掌已经握住杨虎持刀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拢住杨虎脖颈,单手微微用力,刀子已经顶在杨虎咽喉之处。
朱寒晨道:“你只要一动,我就是一下。”杨虎额头上汗水不住流下,尖声道:“爹爹,救我!”阿革格格娇笑,拿了欢喜两重天,一步步向杨虎走近,道:“杨家哥哥,我这药,只会让你快乐,你就放心好了。”伸手打开瓷瓶的塞子。
杨虎声嘶力竭的喊着,就好像被谁踩住了脖子一般,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嘶哑:“爹爹,你就赶快把解药给了她们,你难道连儿子也不要了么?”杨风清骂道:“你就不能长一些骨气么!”
阿革道:“杨老伯伯要做英雄,我们姐妹自然是无比敬佩,也更不敢阻拦你做英雄,只是杨家哥哥要你救命,你可要用心的想一想,谁叫你是人家的父亲,所以算起来,也是人之常情,算不得没有骨气。”一面说,一面倒了一些瓷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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