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我自己摔的。”
他这么说秦羽大感意外，不禁朝他递过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武婴却假装没看见，盯着刘司牢道：“真的，我自己摔的。”
“哦？”刘司牢似笑非笑地扫了秦羽一眼，又问其他人：“是这样吗？”
其他男犯相互这才乱七八糟地应道：“真的，我们亲眼看见的。”
“哼哼。”刘司牢只笑了一声，竟然就此揭过，她把那床被褥塞进秦羽怀里道：“司营大人要见你，跟我走吧。”
就这样，秦羽在一片异样的眼神中跟这刘司牢走了，走在路上，秦羽还在想这群人为什么替自己打掩护，频频回头张望，那群人已经散开了……
刘司牢又把秦羽带到那间木屋前说：“你自己进去吧。”
心怀忐忑走进去，那个满脸凶悍的司营仍旧坐在那，桌子上摆着秦羽换下来的衣服和随身被没收的金子。
女监狱长坐在那里阴沉沉的，像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欠她二百吊钱似的，见秦羽进来第一句就问：“你说你不是干皮肉营生的，那这些钱怎么解释？”
那些金子说多不多，也有一小堆，秦羽虽然不知道那些数目是多少，可乍一看也觉得是不小一笔钱，迎着这位司营大人炽热的目光，秦羽忽然灵机一动，笑嘻嘻道：“这不是您的钱吗？”
司营神色一顿：“哦，怎么成我的钱了？”
秦羽摊手道：“那些钱本来是我捡的，留在我身上也没用用，就当孝敬司营大人吧！”
司营嘴角向上一耸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黑色番茄。”
“好，我记住你了！”
秦羽暗暗一拍大腿，看来果然没用不偷腥的猫，尤其是监狱这种靠山吃山的地方，监狱长不克扣犯人怎么发财？
司营把玩着那几锭金子，盯着秦羽道：“如果上头的人问起这笔钱来，你怎么说？”
秦羽莫名其妙耸耸肩道：“什么钱？我没见过。”
司营手点着桌子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是个聪明人。”“过奖过奖！”秦羽嘿嘿道。
司营像对熟人诉苦似的说：“我这像你这种聪明人还真不好找。”她把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椅子里，继续道：“你没什么家里人了吧？”
“没了。”秦羽胡乱点头道。
“嗯，有的话你也不会干这个了……这么说也没人会来保你出去了？”
“……”
司营笑眯眯地细细抚摸那几锭金子道：“那你的那个恩客呢？大家都是聪明人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你能提供她的信息，我可以找人帮你透个信给她，能用这种官金的人想必是朝中权贵，假如她还念着你，一定不介意花点小钱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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