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微笑不说,听其声音清脆,神气十足,浑无一丝受伤倾向,也就放下心来,这才说道:“难道你不是姑……”才起个头,又闻嗤嗤声响,这次他瞧清了,但见一逢银针闪着寒光,锋利无比,望公子双目射来。这等淬不及防,施此狠招,好毒辣的心肠。
原来此女颇为狡黠,故意引公子说话,好听声辨位,杀他个措手不及。她哪里知道公子夜昼如常,对她的行止已瞧得清清楚楚。这公子微恼,恨她手段一次比一次毒辣,当下不再怜香惜玉,手上湿衣抖动,斜刺一抄,那些银针又都沾在了湿衣之上。
公子不待手中湿衣停下,跟着往前一扬,十数根银针混合着溅水向那少女飞去。那女子听得声音,先是惊了惊,眼见无可避开,心生一计,就把个脑袋倒仰,朝枯草坠去。也因如此,只听得嗤嗤响过,那些银针尽数打在了石壁之上,枚枚入石三分,水也打湿了壁石。
这公子不给那少女丝毫喘息机会,银针回射之后,跟着左脚拽上,那少女背部才触及枯草,脖子已经被公子紧紧扣住了。她又惊了惊,可并不怎么慌乱,嘴唇一勾,大嚷道:“喂,你是瞎子么?黑咕隆咚的怎么看得见我,而且知道我的银针带毒?”公子未答,先是哼了一声,怒骂:“你这个臭丫头,好生歹毒,老子跟你无冤无仇,干么一见面就打杀于我?”
那少女咯咯一声,好笑道:“你这人真蠢,适间不是与你说了么?此地黑咕隆咚的,不知你是老是少,是俊是丑,你突然闯姑娘我的地盘,我能不先维护我自己么?倘若你是坏人,那我岂不遭殃?”吸口气,又道:“既然我不曾看见你,又何来一见面就打杀之说?倒是你,靠这般近,占了姑娘我的便宜,又是甚么居心?”
公子闻言一怔,下意识低头,自己的手捏在少女细嫩的脖子上,身子欺她不过一尺距离,彼此间呼吸都可闻,尤其是此女身上的处子幽香,格外撩人犯罪。公子面上一热,厉咳一声,快快松了手,半尴半尬道:“你嘴里在胡说些甚么,谁占你便宜了,莫名其妙!”
那少女嘻嘻一笑蹦了起来,故意挨近公子胸膛,套近乎道:“喂,帅哥,你多大了?”脸上笑靥特别迷人。公子错愕,不知此女何以有此一问,琢磨间,忽见那女子把手滑至自己面上,掌心十分柔软,令人有一种像要疼惜起她的感觉,心下奇怪:“此女到底是谁,为何对一个陌生男子尚且这般……”他实在想不下去了,觉念头有些龌龊,就要推开她。
不料,蓦觉颈项上一痛,仿佛被针给刺了一下,顿惊,失声叫:“你……”那少女得手急向一旁跃开,嘴角一扁,笑嘻嘻说道:“哼,你已经中了我的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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