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叽里咕噜的,在念甚么经文?”阿朱悄然而至吓了他一跳,唬得梁萧连拍胸口,吁了大大一口气,作怒道:“我说嫂子,你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小弟我心脏不好,经不起折腾。”
阿朱小嘴一抿,掩袖道:“哥,你甚么时候变胆小了,这可真稀奇?”梁萧眉头一皱,眯眼向阿朱上身瞧瞧,下身瞧瞧,满脸的疑惑,支腮道:“我说丫头,你愰到这边来究竟想干甚么?”阿朱笑道:“不告诉你!”
咦,闷得个梁萧,恼也不是,气也不是,怒更加不是,哼了一声,不去睬她。瞥眼间见那段延庆杖棒打来,老段使个凤点头躲过,这一场好杀,你看那:镇南幌眼似闪电,延庆环眼如雪花。这一个帅流俊雅,那一个僵尸闭牙。帅流俊雅情似剑,僵尸闭牙也寒鸦。青钢剑转,铁杖架,本是同宗煎急杀,一个是王爷戏红尘,一个是太子落天涯。
那个因失江山论邪逆,这个留恋风月成小家。剑去好似龙腾跃,杖迎浑若凤穿花。那个道你谋朝篡位恶相加,这个道你乱臣贼子难容法。少言语,力相增,招招式式杖架剑,瞧瞧战斗百盏茶,那王爷肩头负伤渐觉它酸麻。又支持了片刻,终败下阵来。
梁萧立即化道掌力过去,替那王爷挡下了架。这一下那太子又不乐了,颇为气愤,怒道:“小畜生讲话不算,说好两不相帮,结果还是不肯忍耐。好,我今天与你拼了!”铁杖一拐,向他点来。梁萧微微冷笑,公然不惧,身形徒转,嗤的一声轻响,左手小指轻戳,一股无形剑气激出,正是“少泽剑”剑法。
只听嗡的一声,少泽剑气撞上铁棒,那棒头登时荡歪,却也失了准头,自梁萧颈项三寸距离间滑过,他身形一侧,便即闪开。好在段延庆收势得及,不然他这杖头一路横点过去,站在对面的南海鳄神可就大大遭殃了。段延庆一击不中,又被这小子以六脉神剑架开,心下满怀恨火,怒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小畜生果然就是小畜生,说话没有丝毫信誉可信。嘿嘿,嘿嘿,今天总算是见识了。”
梁萧不以为杵,待他说完,嘻嘻一笑,道:“段先生,我想你有些耳背。方才爷爷我讲讲的分明,道得清楚。这是‘段家私事’,既然是私事,那么是段家的人,自然有权参与。不巧的是木婉清是他女儿。”说到这里时,眼睛一眨,点向段正淳。
这个众人都知道,不懂他此刻抬出来,是甚么用意?但听他继续言道:“而且更不巧的是……”他眼扫众人,略顿了一下,续道:“我答应了娶她。”眼神如电,瞥了一眼木婉清,又道“如今段正淳既然是我的老丈人,女婿救岳父,应该另当别论吧?”此言一出,各相动容,大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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