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和刘进忽见夫人对梁萧下毒脚,一点征兆也无,各自大惊,不约叫出了声;刘进更是悲从心出,和萧哥相处才几日,不想……自己曾答应过他兄妹,在刘庄若为那畜生送了命,自己人头奉上;母亲要杀他们,也好,我不活了便是?黄泉路上,我们结伴同行,也是美事一桩;最重要的是,可以和梁妹妹永远在一起了;想着,心中反倒平静下来,有一种泰然处之之感。
镇南王心情却郁郁悲愤,见得少年倒地,闻得情人阴鸷冷语,顿觉旧日恩爱似梦幻,不免怀思落泪,又替兄妹二人焦心种种,正想开口欲求仙贝饶过二人。又见她惊慌失措,甚感讶异。
皱眉凝神看处,见她从地毯上捡起一枚玉佩,那玉色暗沉,想是年代久远之故。镇南王心想:“不就一块普通的佩戴饰物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见她还在紧紧抓着那玉,手背颤抖,手心似要沁出血来;再瞧她的神色,眼眶润湿,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四护卫惊怪,心寻思,她刚刚还是凶狠非常,怎一会又变怨妇了?今天怪事真多!镇南王思不透这女人的变化,逐步上前,柔声道:“仙贝,这是怎么了嘛?”那刘夫人闻情郎之言犹如不闻,忽然迈开嗓子高叫:“来人来人!”刘进等莫名所以然,不知所措。
片响之间,门外闪进一条大汉,原来是那铁牛。但见他躬身道:“夫人有何吩咐?”那夫人气急道:“快快,打两桶水来?”那汉子一愣,瞬又消失。一会,又见他气纠纠提了两桶井水进来。
夫人又道:“快,将他们浇醒?”那汉子也不问,提了一桶径往梁萧身上劲泼;再提一桶,见桌沿上是那美貌姑娘,微一犹豫,还是泼了她满身,可惜了那桌酒席,被他糟踏了。那刘进愤怒,一把扯过铁牛衣领,那汉子耸耸肩,意思是:“夫人吩咐的,我有何法子?”刘进怒哼一声,将他推开。
“咳咳咳……哥哥,下大雨了,快躲啊?”梁妹妹突然惊叫起来,刘进等人不禁回头,刘进又喜滋滋跑过去,扶着她,喜泣道:“梁妹妹,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这会他又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哦?
梁妹妹眯了眯眼睛,然后甩甩头,感觉那昏睡感已消,只是身软乏力,瞧见他,冲口道:“进哥哥,哥哥呢?”眼神惊慌,脸上无半点血色。
刘进心中一酸,好容易盼她醒了,关心的却是萧哥;心中又臭骂:“刘进啊刘进,人家是亲兄妹,你这又吃得哪门子醋,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况且,梁妹妹对我有无意思,都不知道;唉,只是我一个人单相思罢了!”
想到伤心处,眼睛不免微微泛红,睨了东边一眼,梁妹妹顺进哥哥目光探去,但见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