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萧一气之下,离了镇南王府,心中思绪复杂凌乱,更为揪心,只觉得有一把尖刀,在心脏处狠狠刺着,忍不住在大街上狂奔,渐渐的离了人群,没头没脑的贸然跑到了河边,趴着一株柳树,大喘粗气。片会,心中又大骂:“娘了个去,妈巴羔子的,梁雪,你猪头啊,段誉倘或对你那个,你俩的毒不就早解了,还用得着喝那么多冷水,活受罪么?遇事怎不用脑子想一想,只知道干傻事。这下好了,以后见了老头子,我无法交代了。”
过了半响,又轻轻自语道:“妹啊,你究竟去了哪?别玩了,哥哥认输,一辈子陪着你。你出来跟哥说句话,好不好?”念着不觉傻笑,然后忽而大叫:“啊,好烦呀!”双拳狠狠的击打那株老树,震得树上的嫩叶,簌簌而落,行人不时回头侧目,深感此人是个疯子。
发泄了好久,心底浊气平消了不少,这时突然听得身后一个声音笑道:“打那株树干么,它又没惹你?”说着,拍了拍梁萧那肩膀。
梁萧这气本已渐消,此时被那人一激,霎时又冲上心头,回身喝道:“段誉,你敢讽刺我?好,树没惹我,你却惹了我,来吧?老账新帐一起算,我倒想瞧瞧,你的六脉神剑到底有几层火候?”此人正是一路,尾随梁萧跑出去的大理皇太弟世子段誉。
段誉瞧他当真生气了,不觉一愣,然后失声笑道:“萧哥,别闹了,我跟你哪有甚么帐算,这不扯淡么?好了,知道你心情不好,其实我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咱俩还是去寻梁妹妹罢,待找着了她,你想如何打我都成,前提是你现在不能打我?”梁萧憋着气无语。
不见他搭理自己,段誉甚感无趣,拽着梁萧之手,拉他前行。梁萧颇恼,使劲甩开他,叫道:“我又不是你媳妇,催我作甚?放手,小爷自己会找,用不着你这世子假惺惺的。”段誉闻得此言,茫然松手,呆涩片刻,见萧哥又恨恨将他撞开,择路而去。自己一个踉跄站稳,心下不解,嘀咕道:“我招谁惹谁了我?”即叫:“萧哥,等等我!”
俩人一前一后,一快一慢,在大理城中,细细寻访,市集、酒楼、客栈、茶馆、甚至渡口,几乎每个角落能找的地都问遍了,都说不曾见过,类似貌美如仙的年轻孤身少女,二人不觉沮丧之极,烦恼之至。
急躁在喧嚷的闹市中,渐渐的日向西沉,天空慢慢暗了下来。累了一天,此刻的二人,身心疲惫,其实俩人颇俱功力,若在平时,自是不苦,奈何心力憔悴,又用心过度,均觉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彷徨在夜市,二人不约抬头,对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的乏意,那段誉苦笑道:“萧哥,接下来咋办?”梁萧哼声道:“凉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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