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可知,这冰城离那旭日城还有多少路途?”重楼淡淡地环顾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又想起这里乃是旭日城地界,也算是真正进入北方了,当下询问起来。毕竟只要穿过这八大主城之一的旭日地界,那西域圣城也就不远了。算算日子,一年之期当真是迫在眉睫,耽搁不得。
“两位小哥如果没有意见,就叫我老梁吧,老人家怪生分的。”原来这老头姓梁名福生,是冰城土生土长之人。重楼听了,心中顿时一动,叹息道。“老梁,梁老,唉……”自从当日一别,重楼与梁谦,蒋晴二人就再也没有遇见过。这件事情,一直是重楼心中的一个结,现在更不知道他们二人过的如何,是生是死。如今的重楼,不比当年,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明白这天地的残酷。西南丛林离圣城何止千里万里,一路之艰险,旁人根本无法想象。回想起来,他便叹息不止,大有无可奈何的味道。
“长者赐不敢辞,老梁既然都不嫌我俩陌路殊途之人,我们又怎会有意见?”重楼大喜,对这老头的好感又加了几分。
“哪里哪里,小哥这么说话,可让老朽我诚惶诚恐了呢。”梁福生脱下厚重的棉衣披挂在应臣的身上,捋了捋胡子,笑得满面红光。重楼这般识趣,显然让他非常受用。“看重楼小哥的气色,似乎根本不惧严寒?”梁福生并没有回答此地离旭日城的距离,反而是看着重楼,脸色显示出了疑惑。应臣被冻的不轻,他自然看的出来,因而一进屋里,便将外套脱下与应臣穿了。只是回过头再看重楼,同样单薄的衣物,却一点事都没有,这梁福生却是满肚子的好奇。“身体强健之人我也见过不少,但像小哥这般,无视气候严寒,却没见过几个。”
“哦,老梁怎么知道我不惧怕这寒冷?”重楼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随后看了自己一眼,才轻笑道。“呵呵,我都给忘了,此乃北方,我们穿成这样,的确要引人注目。不过在下有武功在身,身体比常人耐寒,也无需奇怪。”
“哦,原来是这样。”梁福生听了重楼的回答,点点头,也不多问。显然,他只是一时好奇罢了,并不关系重楼二人的真正来历。
“我听说北方之人豪爽好客,果不其然,却不似南方之人的算计。”重楼暗暗点头,对北方人的性格又多了几分了解。
“唉,刚才小哥问我们冰城离那旭日城多远,老朽恐怕无法回答。我们生于冰城,长于冰城,却是从未到过那么远的地方。连旭日城怎么走都不知,更何况是多少路途呢?”梁福生连连摇头,蹲下身子,慢慢地将脚边的篝火烧旺。
“这样么?”重楼听到这里,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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