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沉默,残影有些叹气,他的威严还不如死啦死啦,即便他用自己的实力折服众人,却依然无法压住他们的内心。早就知道自己没什么王八之气,可在发现它是事实后,心中失落如雨,天隐晦,地凄凉,周身冷,目光也黯然。
阿译忽然冷不丁地说:“……是枪毙。”
“你不煽风点火成吗?”烦啦皱着眉看向他。
阿译抬起一张苍白而脆弱的脸,眼睛里烧得很烈,那种表情你可以说发烧,也可以说深度的失恋……但都不是。
“不是毙我们。是拉我们去看毙别人。”他说。
旁边的人瞪着他,他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可许多人都不相信。
蛇屁股要睡不睡地干笑着,“毙谁呀?这年头毙个人还用得着兴师动众的吗?”
烦啦岔开话题:“……扯蛋。别听他的。”
扯蛋不扯蛋阿译都说出他的答案:“死啦死啦。”
“再扯一遍,还是个蛋。死啦死啦,早死啦。”烦啦嗤笑说。
阿译坚持着说:“没死。我们想他想得太狠了,太想了又见不着,就觉得他已经死啦。你们有没有过这样?等一个特别关心的人又迟迟的等不来,就觉得他已经出事了?”
残影在旁听着,看着,都没说话。他知道,阿译的消息是从唐基那儿听来的,或者说,是如今他们遇到的除了虞啸卿外最高长官那里得到的消息。残影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建立不起来威信,或者说起码的让手下的人信任自己的理由。
因为他没有和上峰联系的手段,阿译虽然被大家欺负,可他是确确实实的长官,在人前,如果他命令手下射杀他们,虽然会有麻烦,却能有大量理由揭过——这是普通士兵做不到的。“缺少上峰赏识吗?”残影心里说道,接着灵光一闪,他想到了这回审判会到这来来的陈主任。
以他记忆中对这位陈主任的认识,这家伙绝对是贪财好色的主儿,以宏隔空间的环境,酿造些三四十年的酒来,绝对能让对方开心。
慢慢的,残影不在是前一个世界中单纯的战士,有了家,有了顾忌,有了羁绊,他开始慢慢学会如何稳定的生活——至少在自己还在这个世界的时候。
另一边,烦啦竭力否定着死啦死啦还活着,或者说即将死了的这个可能,他不知道为什么,“谁想他了,别满嘴喷粪了成吗?我们现在有吃有喝,有穿,有睡觉的地儿,谁关心他啦?”
阿译有些无奈,反驳道:“孟烦了,好。那,那我说个你爱听的逻辑给你听,好不啦?他还没死,恰恰是因为他该死,他犯的事儿,枪毙十次都够了,这样该死的人,反而不会悄没声息地就死。诶,我顺便说一句啊,你损人从来都不带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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