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宪冲人渣们骂:“放出圈的猪都站得比你们整齐!让死老百姓看笑话!”
烦啦在人群里不阴不阳地说:“看您就够了,长官。”
确实如此,他长得玉树临风的,偏还要装作坚劲苍松,虞啸卿手下的人全跟虞啸卿学,把自己挺得枪杆子一样,白招了若干村姑的眼波,却连白眼也不回半个。他愣了,几个比人渣们还生得黑的村姑全笑了。
何书光喝道:“谁说话呢?站出来!”
站出来就有鬼了,大家一个个无辜之极地面面相觑着。张立宪何书光几个看来也有事儿忙,没跟他们较劲,留了几个兵看着他们,自个便往师部里扎。
三年睡军床,母猪赛貂婵,不辣个不要脸的立刻开始对几个丑妞乱放电,惹得笑声一阵,但人家的脖子还真只跟着已经消失于师部的张立宪何书光诸人转。
郝兽医劝众人:“唉,也不怪人家长官说你们,自爱呀。”
阿译似乎不觉得张立宪刚才骂的人中有他,用一副像是得了褒奖的姿态对不辣他们说:“弟兄们,自重啊,自重啊。”
蛇屁股忙着陪不辣出丑作怪,百忙中还要回嘴:“长官长官,背后打枪。”
一辆车从他们和他们撩拨的对象中驶过,放着黑烟,并且还就要在他们旁边停车。
迷龙都被呛得跳了起来,咳着骂:“这车烧柴禾长大的?你装个烟囱啊!”
残影站在一边,第一个看到车上的人,虽然只瞥见一眼,但他确信,车上有死啦死啦,这个给自己身边的人下了咒的家伙。
烟把人渣们都呛毛了,想挪个地儿,周围看他们的人死心眼儿又不让。车裹在黑烟里,下车的人也在咳嗽。
大家齐声大骂:“呛死个王八羔子!”
“跟日本鬼子来了似的!奶奶!”
一个声音说:“杂碎,记得这动作啥意思吗?”
残影笑了,烦啦们齐齐地愣着,看着黑烟散去,烟里一个人被四个人押着,向他们做出那个手势:把手拦在眼前,然后极轻蔑地挥开——你无法不注意到那双手上戴着的手铐。
“长官。”残影给他敬了个礼,身姿挺拔,就如标杆。和张立宪他们不同,残影此刻充实的阴郁气息并不招人喜欢。
旁边的烦啦等人呆若木鸡地看着死啦死啦,他似乎毫无改变,又似乎变了很多,从南天门上穿下来的军装都没有换过,只是早被撕去了军衔。瘦了或是胖了无法形容大家的这种改变或者一成不变,只是被他那样看着时,每个人仍然很生气并且很悲哀。
“都他娘的没死,可都他娘的不长记性。”说完他便在四个人——李冰加上余治,再加上两个兵——荷枪实弹的押送下,向着师部扬长而去了。
大家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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